沐浴过后,三人分别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里衣。随后,在侍女的带领下,三人犹如被牵线的木偶般,乖乖地回到房内就寝。
房内烛火被吹灭,侍女将房门关上,床榻上看似熟睡的人,在这一刻睁开双眼,不过又在片刻后闭上双眼,“安然入睡”。
而此时羽宫中的宫子羽还在雪中挥舞着刀,白雪如柳絮般纷纷扬扬,像是在嘲笑他,而宫子羽的内心却如死水般,毫无波澜,无奈和不愿像是一把刀,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
可他明日依旧要去迎接云为衫,他要以礼相待,即便不爱,也不可做出伤害云为衫的事,可他也不愿违背自己的心意,他也知晓若云为衫真的嫁给自己,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自己又怎能这般。
心中的矛盾,让他无法直视自己的内心,也让他难以抉择,感情的“弱懦”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像是一堵城墙,将他的内心世界和现实世界隔开。
宫远徵也待在房内,但他看到侍女们打扫房间时,下令让她们离开,可在听到是自己的哥哥安排后,又委屈的回到房内。
窗外寒风呼啸,像是一双大手使劲的拍打着窗户,发出“砰砰”的声响。风铃静静的躺在床上,此时的银发也变回了最初的黑发,似乎是药物的中和,让风铃情绪慢慢平稳。
雪重子还是一成不变的守在风铃的身旁,眼中细细血丝,嘴唇有些干涩。
雪公子为其端来一盏茶,雪重子喝下后,才将目光移到雪公子身上道,“我来守夜便可。”
雪公子却担忧道,“雪重子还是我来吧,你已然整整一日守在风铃身旁了,该歇息了。”
雪重子微微摇了摇头,再次将目光望向风铃,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月公子见状只好说道,“她如今情绪稳定,也无需有人相守,再则你也算是一个外男,于她而言,名声不好,你也尽到了你该尽的责任,不可越界。”
月公子将最后一句话,逐字加重。
雪重子再次抬眸看向月公子,虽无言,可眼眸中的情绪,月公子又怎会不知晓。
雪重子为风铃盖好被褥,站起身,朝着偏房走去,将房门关紧后,烛火燃灭,悄无声息,像是一颗流星划过夜空,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月公子见此,在床榻旁的矮桌上点燃熏香,又换下一批燃烧过后的蜡烛,在为其换上新的后,才点了点头满意的离开。
雪公子也没有闲着,喂风铃喝了些水,才轻手轻脚的离开,将房门轻轻关上。
若是吵醒了风铃,指不定又像午时那般。
水嘀嗒嘀嗒的从石缝中落下,明月倒映在水面,黑夜降临,寒风又在敲击着窗户,在这一刻风铃手指微动,眉头紧锁,可怎么样都没有心来的迹象,反而像是陷入到梦魇中,挣脱不开牢笼。
梦越陷越深,梦里风铃回到儿时,那时的她抱起倒在血泊的人,她一直哭着,可不管怎么样,她都始终无法看清那张脸,熟悉而又陌生,就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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