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你倒是过得不错,几万两黄金砸下来,让你的碎镜苑在宫门都是别具一格的存在。”宫远徵一见到风铃便忍不住发挥嘴毒的特性,非得惹风铃生气不可。
“钱花的值不值与你何干,怎么看那个手下败将吃瘪,你很开心?”
“那个老东西居然让本小姐住在那种‘破屋‘,我偏不!”风铃玉指轻敲桌案,一下接着一下,微弯的身子依旧懒散的靠在软塌上,不动半分。
“早有耳闻风家以研制火药为主,不想今日长了好一番见识,一大早放火药,还真是难为你了,况且我可不会理会你与花长老之间的争执,反正他也说不过你。”宫远徵这副欠揍的样子,看的让人牙痒痒。
“你的嘴莫不是被毒封住,只会狂吠不会人言?”
“你非我,安知我没说人话?”宫远徵眸光闪着亮色 ,似是很喜欢同风铃这样拌嘴。
“管你非人非犬,给我滚出去。”风铃眸光微冷,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
宫远徵本还想说些什么,宫尚角迈步侧身挡在宫远徵面前,猎鹰般的眼眸不动声色扫视她们,双手负背,颔首低眉,“风小姐这几日住的可舒适?”
“本小姐舒适与否,与你何干?”
“莫非你们宫门已经到了闲话多说的地步,非得开口说上几句客套话才能表明你真正目的?”风铃毫不客气下了宫尚角的脸面,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真真是碍眼至极,比不得宫子羽对自己百依百顺。
宫尚角并未生气,长腿一迈,坐在棉塌上与风铃相对而立,端起一盏茶,细细端详下,才开口,“天下英雄群聚天福茶馆,听闻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此消息更是迅速传播,令江湖动荡不安。”
“不知风小姐可对此事感兴趣。”宫尚角惯会打心理战,作为宫门年轻子弟的佼佼者,出入江湖的早,见识太过巧言令色的人,一句话,一个动作,便可窥视其中答案。
“接着说。”
三字不短,间接表明风铃对此事感兴趣,倒不算毫无收获。
“有人传言,当今陛下爱妾令妃诞下一子,十年前途径天翎城被人追杀,致使新生皇子不见踪影,至今不知死活。”
宫尚角一边说话,一边转动杯中茶水,继而不疾不徐接着说,“听闻那名皇子有块玉佩刻有一字名为唯,有人道这位遗落民间的皇子在天翎城出现过,甚至画了一张画像,倒是与一人相像。”
“谁?”风铃淡定饮茶,冷声问着心知肚明的事情。
“风家侍卫唯公子。”
叩声落起,风铃抬眸对上宫尚角淡漠的眼神,玉指捏起画笔在泛着淡黄色宣纸上作画,画了一副猴子捞月,人搅夜池的画面。
宫尚角只淡淡撇了一眼,继而抿茶,宫远徵在一旁不明其意,只觉得风铃的画颇为惟妙惟肖。
八面玲珑的上官浅自是一眼瞧出其中的意思,故作不知,只道继续烹茶。云为衫更是看若不知,手中依旧添着炉火。这里面唯有郑南衣是真的不想知晓,也从未逾越半分,只做自己分内的事情。
风铃高高抬起下巴,嗤笑出声,俯身靠近宫尚角,眸光宛若冰封,冷森的声音传来,“你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只望得风小姐一份助力。”
“你想拉我入伙,结盟。”风铃美眸微眯,半是质问,半是妥协。
“不错,风小姐觉得这提议如何?”宫尚角身子往后倾斜,面上虽笑,眼里却毫无笑意。
“你选我可真是下的好大一笔赌注。”风铃冷哼一声,坐了回去,撇了一眼宫远徵那笑的得意的模样,还真以为他们抓住自己的把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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