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天翎城风家的女儿,你若是敢对我动手,后果你难自负!”风铃能感知到宫远徵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但她亦不是好人,比狠,眼前这位宫远徵的手段于过家家无异。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宫远徵往前挪动几分,凑近瞧着风铃的面容,当真是好颜色,若她真是刺客,那他可以大发慈悲让执刃将她作为徵宫试药人。
“那你便试试,看看谁会赢。”风铃不甘示弱说着,眼神中的愤怒快要化作实质。
两人四目相对,剑拔弩张之间,谁都不甘示弱。
不过也只僵持了片刻,宫远徵便率先移开视线,风铃因疼痛而产生的泪水滴落在宫远徵的手背上,泛起阵阵涟漪。
宫远徵一把放开风铃,转过头不再看她,继而嚣张的说着,“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当我试药的药人。”
言罢,宫远徵以一种猎人看着唾手可得的猎物姿态瞧着风铃,话语间没有在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但始终改不掉嘴毒的特性。
“现在站起来,跟我走出去,如若不然,我并不介意亲手了结你。”
“你的眼中没有丝毫畏惧,那么我可就要视你在挑衅。”
“杀了你,再对外宣称,是你自己私自进到暗道,被机关所杀,你觉得这个措辞如何?”宫远徵嘴角笑意不明,语气有些轻佻,指尖似有似无摆弄风铃的卷发。
“该死的是你这种变态,白痴,少在这痴心妄想,本小姐绝不屈服。”风铃用力拍开宫远徵的手,踉跄的站了起来,将身前凌乱的卷发撇至背后,不服输的说着。
“那我们便拭目以待。”宫远徵不把风铃的说辞放在眼里,冷笑一声,便将头上玄色抹额一把摘下,狠狠地捆绑在风铃的手腕上,以防止她逃跑。
暗道中几缕微风轻轻拂过烛光使其骤然微弱,显现的剪影,由远到近,迎面走来的第一个便是心情颇好的宫远徵以及受了伤的风铃。
宫子羽第一眼便看到了风铃,眸光亮了又亮,想要跑过去,可身子始终无法动弹,只得用眼神示意金繁,让他解开穴道。
金繁犹豫半天,最终磨不过宫子羽锲而不舍的目光,只能解开穴位。
重获自由的宫子羽率先越过宫远徵查看风铃的伤势,发现除了脖颈以及下巴有红肿外,并无其他的,心下顿时舒了一口气。
“姑娘你………没事吧”宫子羽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开口,手不停的在腰间上的锦囊中找寻膏药。
“若是你认为小伤算无事,那便无事,不要再说废话了,赶紧解决这些事,我要告知我的父亲,宫门选亲是如何选的,如何如何的‘好’。”
风铃此时还在气头上完全听不进宫子羽的一番好意,或者说她根本不想听他说无用之言,他难道没看到她的手被宫远徵这个变态捆住了吗?
“少再这与他多费口舌,跟这种蠢货交谈,你的脑子怎会如此堪忧!”宫远徵将抹额拉紧,拉扯住风铃的手腕,嘴上不饶人的说着。
“那你倒是审问啊,在这里瞎耗什么!”风铃立即回怼着,试图挣脱开抹额的牵制。
“还需审问吗?直接按照执刃说的全部立即处死。”
话落,宫远徵迅速扔出毒烟,行云流水间解开抹额,一掌将风铃推至身后。烟气四散开来,很快便被新娘们一个不注意的吸进体内,产生剧烈咳嗽。
风铃一直对宫远徵持有警惕性,加上宫远徵竟刻意让自己远离毒烟,所以在毒烟挥洒的那一刻,她用手抵挡住口鼻,毒也仅仅附着在遮挡口鼻的手背上。
不过其他新娘可就没有如此好的运气,目前有三位新娘反应属实不同,竟在放出毒烟的那一瞬间像是肌肉反应一样迅速用手遮挡。
看来刺客就在这三人当中,又或者三人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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