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仙被带到大殿之上太微厉声质问,当初旭凤涅槃,用冰凌打伤他的是不是他,鼠仙对此全盘接受供认不讳
太微只审了几句荼姚闻风赶到,说是看看,但一看到灵火珠就刨根问底,非要问出个子丑寅卯,倒是太微转移话题不想多谈
任荼姚怎么引导鼠仙就是不上道,咬不上彦佑,更别说是其他人,鼠仙不上道没关系,荼姚手里掐着从鼠仙府上搜的来往信件和冰凌灭法也不怕,偏要攀扯上水神和夜神
鼠仙却是直言不讳,并非受人指示,乃是义愤,又一一细数了荼姚的罪行,说她放任鸟族党同伐异,又说起先前花界断粮,荼姚私自开天界粮仓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踩在天帝雷电蹦迪,荼姚手段阴狠这事太微不是不知,但说到底不过是争风吃醋没有范到他身上,他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结果荼姚将手伸到了天帝的权柄上,就不是简单的忽视了
荼姚也深知太微脾性立刻求饶,旭凤又紧跟请求,太微面上只简单训斥了几句就轻飘飘揭过,不过他心里怎么想的谁也不知
鼠仙持续输出,说谋害旭凤是为了断荼姚的后,说荼姚对内对外皆是祸害,说设计锦觅是为了让花界和水神针对荼姚
旭凤忍不住问道
旭凤:“你可知这是元神泯灭的重罪”
“义不畏死,乃何以死惧之,我所做是否为了匡扶正道,公道自在人心”
“敢问陛下可还记得花界如何与天界走到今日这步田地,可还记得笠泽簌离”
这个名字一出太微当即呵斥
“住口!”
“我就知道你们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太微匆忙结案动手处决,水神拦截不及,看向太微的眼神变了又变
这一夜,注定不太平
润玉和旭凤离开压抑的氛围之时已然天光大亮
润玉:“旭凤,方才殿上提到簌离,你可知,是何人?”
旭凤:“没听说过”
润玉:“鼠仙一提到这个名字,父帝和母神的反应都过于激烈了”
旭凤:“是啊,父帝在将鼠仙就地正法,草草结案,似有蹊跷”
润玉:“这个名字我似乎听过,但却想不起来了”
旭凤:“估计又是父帝的一笔风流债吧”
润玉:“那应是浓墨重彩的一笔,灵火珠一共两串,一串大婚之时给了母神,另一串竟然给了她”
旭凤:“我对父帝这些事不敢兴趣,你慢慢想吧,我先去校场了”
苏柒言来的时候,润玉就那样站在台阶上,看起来孤寂单薄
苏柒言:“在想什么?”
润玉:“阿言?你怎么来了”
苏柒言:“我来接你”
来接他
润玉在心里摸摸重复了一句,甜意星星点点的冒出来,他没忍住又默念了几遍
来接他,也有人会来接他,会在寂寥的黑夜陪在他身边
润玉:“好,我们回去”
回去的路上润玉想起大殿上的事,簌离这两个字就怎么也抹不去,他突然停住脚步
润玉:“阿言”
苏柒言:“嗯?”
润玉:“我想查一件事,可这件事我不知道是否有结果,结果如何,甚至可能不如人意”
苏柒言:“你很想查?”
润玉郑重点头
润玉:“我想知道,哪怕,结果并不好”
苏柒言:“那就去查”
苏柒言:“此界之内若论实力,无人能出玄庚之右”
苏柒言:“无论查出什样的结果,你身后站的,是我”
润玉:“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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