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第一节课,是李琦的语文课,她没有上新课,而是让大家背课文《离骚》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张继淮生无可念的重复着《离骚》开头的几句话,“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唉,你每次就读这几句话,你还没记住?我耳朵都听出茧了。”贺然靠着后桌,有些无语,“脑子拿去捐了吧。”
张继淮听到立刻反驳:“然总,瞧你说的,你看看我读的是啥,是啥!”他张牙舞爪,“《离骚》啊!《离骚》啊!高二高三的学长学姐读高一时公认头痛的《离骚》啊!”
“不是,这有什么难的?轻轻松松嘛。”贺然并没为之动容,反而露出嫌弃之色,“你这都背不下来?真是垃圾。”
张继淮显然不信:“怎么可能呢?你先来给我背一个。”
“行行行,哥就浅浅来给你露一手。”贺然伸个懒腰,开始背诵《离骚》:“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茝!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何桀纣之昌披兮,夫唯捷径以窘步。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背到这,张继淮便不淡定了,还越听越糊涂,陈慕也惊讶的转头。
“哎哎哎,你这不对啊!”张继淮认真的看课本,一个字一个字指着上面的课文,“不对,文章里没这段,哈哈,背错了吧!”
“人家背的是…全文,课本上的只是节选…”陈慕有些尴尬的回应。
“啥玩意儿?全文?”张继淮目瞪口呆。
贺然看向陈慕,挑眉道:“知道的还挺多呢?”
“呵,没想到你语文还不错?”
“低调一点,只是看了几遍而已。”贺然沾沾自喜。
接着偏头又对张继淮说:“怎么?还要接着往下背吗?”
“然总…你是人吗?怕不是《离骚》之父吧?”张继淮开始质疑…
贺然闻言轻笑一声:“你这么说也行。”
“哼!我不跟你讲了,侮辱我智商!”张继淮把书一扔,趴在桌上,眨巴着眼睛祈求陈慕,“我亲爱的组长呀!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多分几次背好不?”
“啊…?这个…”陈慕不知所措,答应不是,拒绝也不是。
“哎呦!你难道忍心看我们这组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被语文老师折磨吗?”张继淮继续求情。
“额…好吧好吧,但你有时间一定要记牢固,不然老师那边我不好交代。”陈慕三思后应允。
张继淮激动极了,抱拳道:“好嘞好嘞,保证做到!您真是人美心善啊!”
陈慕苦笑:“啊…哈哈…谢意我收了,但用不着您这个字哈,本来也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好事……”
“昂…好,好。”张继淮有些许尴尬。
“头一次见还有人把天聊这么死,虽说开小灶也真不是好事,但这样一解释你俩不都尴尬了吗?情商高点OK?”贺然在一旁打着哈欠提点。
陈慕思索半晌,讷讷道:“嗯,算我情商低吧…”还有一半话没说出口,倒是先笑起来。
贺然极其疑惑:“笑什么?”
“算我情商低吧……《离骚》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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