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和江澄以前是来过云深不知处,但作为客人,规矩并不像蓝家人那样严苛,而今作为蓝启仁的学生留在这里,境况就全然不同了。
不能奔跑,不能打闹,不能这个,不能那个,总之言之,什么都不能做。
江澄倒还好,魏婴实在是憋得不行,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当下就掀了桌子,恰好被蓝湛看见,喜提抄书。
蓝启仁很头疼,他该将翁宗主的提醒放在心上才是,魏婴是藏色的孩子,必会与她有几分相似,怎么可能是个乖巧听话的?
两个孩子做了什么?
譬如,蓝启仁在冷泉泡着的时候,魏婴和江澄手牵着手跳进冷泉,溅了蓝启仁一脸的水,并不顾蓝启仁的存在互相泼水玩,使得蓝启仁被动经历泼水节,气得脑门直跳。
以及某一次,魏婴将蓝家同龄的孩子召集在一起,在后山举办模仿动物大赛,一个个奇形怪状,呱呱咕咕此起彼伏,聒噪得不行,蓝启得知后气晕了,差门人将魏婴唤来,指着他的手抖如筛糠,怒骂,“有辱斯文!”
他深深觉得,藏色和魏婴这对母子,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两个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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