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妍厅,红毯铺地,两侧檀木小案摆放得整整齐齐,小案两侧侍女身姿袅袅,唇畔上挑的弧度几乎一模一样,却不显僵硬,很是养眼。
一入席,藏色那好美色的一面就彻底藏不住了,连儿子也顾不上,转头就同为她斟酒的侍女调笑了起来。
那侍女大抵是早先就得了金光善的指示,对藏色很是顺从,顺着藏色的话说,并被藏色哄得娇笑连连。
魏婴也不闲着,因他是个小孩子,另一侧的侍女很快就用糖水将酒水替换了下来,并给他倒上一碗,温柔的说,“小公子,请。”
魏婴捧起金光灿灿做的小碗,仰起脑袋,“谢谢姐姐,姐姐,你可真好看,阿婴好喜欢好喜欢姐姐。”
小娃娃笑得甜丝丝的,声音也甜丝丝的,乖巧得不像样子,一口一个‘姐姐’,将侍女唤得直犯迷糊,恨不能将他抱回家。
玉清不由得扶额,魏婴这臭小子,小小年纪在哄小姑娘这一套上便无师自通,和他娘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再看对面,蓝湛正经八百的端坐着,一本正经的模样同他身旁的蓝启仁简直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玉清觉得,藏色压根就不在乎未来的儿媳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是老是少。但若是蓝湛,她大抵会很骄傲自家儿子能将蓝大古板养得水灵灵的白菜给挖回家,并会为此事特意跑到蓝启仁面前炫耀,只为欣赏他气得发黑的脸色。
思及此,玉清不免笑出了声,不远处的金光善好奇地问,“翁宗主缘何发笑,是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事了吗?”
自从玉清在岐山温氏的炎阳烈焰殿前嘲讽了温若寒一波,并劈了炎阳烈焰殿,使得温若寒颜面尽失,再往后,每逢修士毕至的场合,所有人的席位都在同一水平线上,只分前后,不分高低。
因此,金光善的席位虽在最上首,却依旧在高阶之下,且就在玉清的侧方,面向着众人,
玉清笑着回答,“只是想到金家与虞家似乎有为儿女定下亲事的打算,所以为金宗主高兴。”
闻言,对面席位上的温若寒暗暗松了一口气。
前不久,温若寒顺利修成元婴,比原本的发展快了数年。
虽说他不似原本故事里的那样生出唯我独尊之感,意欲称霸修真界,但不免还是有些骄傲自满,毕竟他可是修真界中除抱山散人和翁执安之后的第一个修成元婴的修士。
于是,第二日他便提着剑上了望城山,向玉清发起挑战。
结果不出意料,玉清只出了一剑。
只一剑便将温若寒的剑击成碎片。
那一剑也在距离望城山十里处,劈出一道深达二十丈的沟壑。
玉清收剑之时,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温宗主,元婴之上又是何等境界,你可知晓?”
话落之时,转身离去,将躺在地上的温若寒抛在身后,温若寒就这么直挺挺的在沟壑底部躺了三天。
躺了三天,也就看了三天的日升月降,星辰相伴,云卷云舒,随后似是被打醒了,趔趄着站了起来,拾起长剑的碎片,一下一下的爬上沟壑,迎着日出的光芒消失在了望城山。
无人知晓当日发生了什么,更无人知晓温若寒的惨败,望城山众人只知自家宗主闲来无事,随手出了一剑。
这样惊天动地的一剑,使得这处沟壑成了望城山的一处圣地,被望城山门人尊称为‘剑圣渊’。
温若寒以为玉清突然发笑,是因为看见了他从而想到了他那日的不自量力与落败后的惨状,担心她将自己这么丢脸的事传扬出去,所以绷紧了身子。
听到她将之归结为旁的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金光善朗声大笑了起来,“翁宗主也知晓,夫人与虞宗主是自幼的好友,想亲上加亲结成儿女亲家,此乃人之常情。只是此事只是夫人与虞宗主的口头约定,未曾交换庚帖,也未曾正式定亲,待哪日此事板上钉钉,定要请翁宗主前来做个见证。”
玉清也笑着说,“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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