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回去的路上我又了解到他原来是这附近的老猎户,在这儿已经住了二十年了。
生活就是每日出来打猎,依他的意思看大概是因为听到我被撞飞出去的叫声,才能让他打死这只野猪。
他说这算是救我得来的一点酬劳。
不过我不这么认为,本来就是巧合,说来还是我要报恩。
“你方才说你有个弟弟是吧,你们兄弟二人以后就跟着我打猎如何?”行至他的屋前,他忽然间开口询问。
“不用了,谢谢老先生。你救了我,我可以帮你做些事再走。”我很委婉地拒绝了,我能感觉到他不是和我同类的人。
至少我和普通人是有区别的,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总归时间越长被发现的概率就越大,他可能把我当成了某个部落偷跑出来结果迷路的小孩吧。
万一哪天我和弟弟出现了不同于普通人的特征被他当成怪物怎么办?岂不是只有白白送命在他的猎枪之下?
“那你进来罢,我给你处理伤口。”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打开屋门。
他家中有不少药品,还有很多的药水,其中就包括他给我说过的消炎药。
“你这个情况要用酒精消毒,疼是肯定的,你只有忍着。身上还得上药。”他一边说一边在木箱子翻找。
看来他经常打猎,有时避免不了会受伤,对这些东西早已司空见惯。我在心里暗自想着。
我躺在他休息的床上,身下很软和,原来普通人睡觉的地方和我们是不一样的。我看着他屋里的陈设,墙上挂着好几杆猎枪,还有别的用来打猎的工具。
还有锅炉那些,用来装东西的容器,也比我见过的要精致数倍。毕竟我往日用的都是石盘,好点的就是打磨地没那么粗糙,绝不是像这样还有什么纹理在上面。
上药前消毒真的很疼,他所说的酒精像一把过似的烧灼着我受伤的位置。我疼地涔涔冒冷汗,差些疼晕过去。
从前,家族里有受伤者都是那些长辈带回来的草药治伤,这种东西我印象中没出现过。可能是他们知道太痛了不敢用吧。
“呃……啊!”我疼地眼泪都要憋不住了,伸手就想去摸那片受伤的位置。
“我在给你消毒呢,别乱碰,到时候伤口溃烂就不好说了。”他挡住我伸过去的手,用很严肃的口气道。
不过想到弟弟还在等我,我硬是生生忍下了消毒环节的疼痛。接下来他给我倒他在箱子里找出来的药粉,药粉倒是没什么特殊感受。
开始撒上去还有些清凉感,但后面伤口处便开始灼烧一般的疼痛。“呃……”现在最直观的想法是痛地想骂人,但是张嘴又痛地说不上话。
直到意识快要模糊,才隐约觉着腰腹处缠上一圈圈纱布,药粉的痛感也逐渐消失。
“行了,你在此休息一会儿我便骑马送你回去找你弟弟吧。”他平和地跟我说道。
“多谢老先生救命之恩!”若不是怕腰腹处的伤口撕裂废了他一片好心,我真的会跪下给他磕头。如是这样,我只能口头感谢。
“无妨,我就当做了一桩好事。”
休息了一会儿,便请求他送我回去。他欲说些什么,但想着我大抵是会拒绝便又欲言而止。他还想拿东西给我,被我回绝了,我早已习惯这样的气候。
回到石洞边上,我便让他停下马,一刻也不敢耽误地下了马,“就送你到这里吗?”他细致地问,我赶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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