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纤素只当是高艾雅身体不舒服,直到自己被压在那里把脉。
“啧,顺便而已。”
高艾雅这样说,卫纤素也就信了。
毕竟两个人先是聊了半天,高艾雅才忽然想起来似的喊卫纤素进去。
面前人的神色越来越严肃,卫纤素的心也不自觉提到了嗓子眼。
这样真的很吓人的好不好?
“不好,不好。”
摇着头摸着胡须,却再也不多说了。
只说要慢慢调理调理。
庸医!
高艾雅和卫纤素都有这个想法出来。
卫纤素没当一回事,不料每天都有苦药要喝。
“这有什么用?我没感觉自己有不舒服的地方。”
卫纤素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喝了。”
高艾雅也就这一句,其他什么都不说。
“底子虚,不好好调理,以后子嗣单薄。”
这是高艾雅听到郎中对卫纤素的诊断。
“恐不是长寿之相。”
“心思繁重,身娇体虚,子嗣艰难。”
高艾雅深深叹气,卫纤素就真是来讨债的吧?
“忘了问你,庄少夫人的孩子怎么样?”
“可爱啊,还能怎么样?”
“喜欢?”
卫纤素点头,没多言语。
高艾雅想了想,也不多问了。
这下卫纤素倒是不安起来,别又出什么幺蛾子。
“你问我姐姐的孩子干什么?”
高艾雅被她话里的警惕气笑了。
“你觉得我能干什么?”
“那只是个孩子,老娘又不是没有。”
谁管你有没有!有这话就行了。
卫纤素略微放下了心,你有孩子又怎样?又不可爱!
上次该送个长命锁的,可她没有哪玩意儿。
手里又没有钱,准备不了。
卫纤素觉得这是很遗憾的一件事。
可她为什么没有想起来要提前准备呢?
那么长的时间她都在干什么?
卫纤素回想不起来了,看了看高艾雅。
只记得高艾雅伸到她面前的手,以及“安安”两个字。
兄长家的孩子叫什么来着?
卫纤素想不起来了。
目光落到了那空了的药碗上。
卫纤素忽然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茶盏药碗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高艾雅终于抬起头来,静静看着卫纤素。
“这药到底是治什么的?”
“补身体的。”
高艾雅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书桌上,舒缓了一下肩膀。
“过几日让红叶带着你学些功夫。”
“骑马也不好,也得重新学。”
高艾雅破天荒的很平淡,卫纤素慌乱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那么累的东西,我才不愿意学。”
刚才的事情就这么揭了过去。
“不愿意就跟着我,教你点好玩的。”
高艾雅也从善如流的改口,脾气好到离谱。
气氛恢复平和,这时才有人进来收拾那一地狼藉。
“姑娘,你没事吧?”
红叶对卫纤素很是关切,卫纤素笑着说自己很好。
夜深人静。
高艾雅忽然睁眼,翻身躲开了刺下来的匕首。
反手制住了人,卫纤素双腿被踢跪在地上,手扭在身后,被迫扬起了头。
高艾雅冷哼一声更使了两份力,卫纤素吃痛闷哼出声。
这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皮痒了是吗?”
“说话!”
卫纤素咬着后槽牙憋出来一个疼字。
高艾雅还是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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