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

卫纤素听到这话心神一晃，想着自己要说明了是什么后果。

“不知道，你说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不敢多说冒险，红叶解毒的最后一枚解药还没到手。

高艾雅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被这一句噎的说不出话来。

“跪下。”

卫纤素忍了又忍，还是屈膝跪在了高艾雅身前。

“既然站着不知道，那就跪着好好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起来。”

卫纤素嗤笑出声，低着头不爱看见高艾雅。

“绑匪和人质，疯子和孽种，还是早就该死的一对祸害？”

怎么也不会是平常人家的母女。

高艾雅捏着卫纤素的下巴，让人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

“有时候真想把你舌头揪下来，省的你说这些混帐话。”

卫纤素抬眸看了高艾雅一样，又垂下了眼帘。

“是这段时间对你好了，你就敢这样犯浑了是吧？”

你对我好吗？卫纤素竟无力反驳。

高艾雅一般情况下从不在吃穿用度上对卫纤素苛待。

现在也是除了把卫纤素圈在身边以外，再没有别的举动。

可说她不知好歹也好，骂她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也罢。

什么都无所谓了，卫纤素都不是很在乎。

也没有办法再对高艾雅亲近，只有着满满的防备。

以最大的恶意来看待高艾雅的举动已经成了下意识的习惯。

就像现在，理智上告诉卫纤素这只是高艾雅的气话。

可脑子里的却是高艾雅已经这么办了以后，她该是什么样子的。

她成了哑巴以后，是不是就要随身带着纸笔了？

高艾雅被气笑了，这个时候了卫纤素竟然还敢走神。

狠狠甩开了卫纤素，让她跌坐到了地上。

卫纤素忽然之间就有点绷不住，莫名其妙的毫无缘由。

眼泪流出的瞬间，让高艾雅本来想让人押她下去的举动停住了。

为什么要哭？她不就是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吗？

卫纤素却怎么也停不下来，破罐破摔的将头埋在了高艾雅膝上。

忽如其来的亲近，高艾雅没同意也没有动。

低下头看着那伏在膝上的人，那本该是笑着的，也本来是跌跌撞撞的扑倒她怀里，软糯着喊娘的。

高艾雅想起了卫纤素小时候，那时候的她已经会跑了。

怎么长大了就只会板着脸，连声娘都喊的不情不愿，次数更是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骂我是个疯子就算了，还一口一个孽种的说着自己。

卫纤素发觉出自己的不对劲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时常会不明所以的想哭，大多时候都能忍回去。

她没有人可以说，也不敢说。

不能写信，因为怕接到信件的人会担心她。

而且她已经好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自从庄青彦说要再收一个徒弟的时候就开始了。

卫纤素可以接受有师弟，但不能承受庄青彦是因为她不听话才要收徒。

这样显得卫纤素可有可无，没有她也会有别人。

卫纤素哭着哭着脖颈一痛，然后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高艾雅把卫纤素捞进了怀里，吩咐人去把郎中请过来。

然后将卫纤素一路抱了回去，放到床上后才四处打量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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