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

“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

卫纤素转身就走，被高艾雅揪住了后衣领。

“谁让你走了？给我老实点。”

卫纤素只得又站回去，但是面对着高艾雅。

“你上次说过的，你不逼我了。”

卫纤素当真了，生怕再来一次什么杀不杀人的。

在卫纤素双手未沾血腥之前，她绝对会说要杀了那人。

但现在的卫纤素觉得没有必要，她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还生怕高艾雅会像上次一样，像对待素素姑娘一样。

“他叫古英，原先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是林默语的手下。”

高艾雅向她介绍，卫纤素把脸扭过去看着那人。

“那时候他在外做任务失败受了伤才能遇见你。”

听到这话，古英的视线落到了卫纤素身上，他何时遇见过？

“你跟着他走会成为丫鬟，在你十五岁之时会被送到青楼。”

高艾雅给卫纤素描述着卫纤素差点遭遇的人生。

“那，为什么他没回来。”

“因为素素啊，那个你把她差点当娘的素素。”

高艾雅笑着，眼神却是冰冷的。

“她不喜欢你的眼睛，你也不值得他们专程回去一趟。”

所以她等了那么久没有等到人，只是因为素素说不喜欢。

“你在这等着，我忙完就回来接你。”

“好。”

这句话萦绕在卫纤素心头好几年，直到他们不再四处奔波。

静云宗建立，卫纤素有了真正叫做家的地方。

“他为什么会让你抓住？”

卫纤素释然的很快，也许她只是想知道一个原因。

“因为蠢。”

高艾雅说话是一点都不客气。

“他因为素素死在我手里，打听到以后死活要过来报仇，林默语拉都拉不住。”

卫纤素没再说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要分别回去的时候，又伸手抓住了高艾雅的衣袖，让人暂停了脚步。

“当初，为什么要抓素素？”

“卫纤素，这个名字不好。”

高艾雅答非所问，说起要给卫纤素改名的事情。

“回头我想几个名字，让人送过去你挑一个喜欢的。”

“名字就是个称呼，我也被这么喊习惯了，不用改。”

“那就算了，不改。”

高艾雅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卫纤素早早就把手放开了。

那个答案不用明说了，卫纤素已经懂得了。

是因为那个孩子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温暖。

也是因为素素符合了那个孩子对娘亲的所有幻想。

高艾雅无法容忍，她不要的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其实和卫纤素本人没有关系，是高艾雅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

卫纤素站在哪里看着高艾雅的身影渐渐远去直至看不见。

转身背道而驰，一步步走的异常的坚定。

高艾雅准备把古英挑断手脚筋扔给林默语。

笑眯眯的问卫纤素这个想法是不是很好。

卫纤素说正月里还是不要见血为好，不吉利。

纯粹是胡说八道，高艾雅却点头同意了。

卫纤素回去后没理会红叶关心的来回询问。

只说活着就是没死，又说自己好累想睡会觉。

虽然谁家好人青天白日的睡觉，但卫纤素实在是顶不住了。

所以她终于睡上了一个安稳觉，一觉醒来就该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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