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是亲眼见着,我还真的信了她的胡话。
庄青彦掰开了卫纤素摇着他胳膊的双手。
卫纤素低眉顺眼的垂手站好了。
“傻愣着干什么呢?”
高艾雅从外面走进来,卫纤素默默让开了路。
低着头听两个人客套,第一次觉得高艾雅出现的特别及时。
庄青彦拒绝在这里小住两天,却要求卫纤素跟着过几日再回来。
高艾雅没说答应也没有说不行。
“孩子大了,自己做主吧。”
卫纤素跟着庄青彦出门。
火气再大的庄青彦也比高艾雅强上不少的。
卫纤素想着,虽然不知道庄青彦为什么有这么大的火气。
“在赌场玩的很开心是吗?”
好的,知道了。
庄青彦在城中住客栈,好歹是关上门以后才发难的。
“是。”
卫纤素实话实说,声音小到离谱。
“这城中四五家赌场,现在都在弟子名下。”
高艾雅给,她就收下。
谁会跟钱过不去?有便宜占干嘛不要呢?
“你娘,是这么教你的?”
庄青彦这么问,这话出口都感觉艰难的很。
“她要我学会挣钱养活自己,不局限任何方式。”
卫纤素说可以赌,高艾雅就把她扔去赌场,还专门把何晗喊回来。
“师父。”
卫纤素抬起了一路上低着的头。
“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到底有什么不好的?”
庄青彦举起的手,怎么也落不下去。
不得不承认,是他一开始就把卫纤素养歪了。
他只说不能干什么,从来不说为什么不能干。
用威严来让徒弟听话是庄青彦一惯常用的手段。
尤其在对待卫纤素时。
“可以做,你,别痴迷就行。”
庄青彦忽然松垮了肩膀,对卫纤素有了深深的无力。
他想起了高艾雅,想起这是卫纤素亲娘允许甚至乐见其成的。
庄青彦可以强硬的要求卫纤素,但自觉没有那个底气。
师父总是比不上母亲的。
“我不赌了!”
卫纤素忽然开口,跪在庄青彦身前抓住了衣服下摆。
“您信我一次行吗?”
卫纤素刚才有种即将就要被抛弃的感觉,而她一向相信直觉。
庄青彦不理解,他同意了,为什么卫纤素又要害怕。
皱眉冷声让她站起来,什么时候沾的毛病?跪什么!
师徒二人怎么看怎么都有种尴尬的氛围围绕。
卫纤素既是长大了,但也是的的确确的生疏了。
要不然怎么会相顾无言呢?
庄青彦满怀怅然的走了,卫纤素回去后把赌场的印信还给了高艾雅。
“为什么?”
“我师父不让。”
卫纤素话说的很平淡,仿佛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让的也不行?”
高艾雅咄咄逼人,卫纤素移开眼神不跟人对视。
你让的又有什么用?我还是得听我师父的。
高艾雅没多说把印信收了。
卫纤素把身边的人看的太重了,这样很不好。
这个身边人的范围里还不包括高艾雅这一点更不好。
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亲疏有别?
高艾雅很生气,看着卫纤素完全就像看一个白眼狼。
吃里扒外的小兔崽子!
白瞎她专门把何晗从外地喊回来教她怎么赌。
说不干就不干了!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押下去!”
等她气消了再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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