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近了……只要再靠近一点,我就可以扑过去反制服他
但是它就站定在那个距离,谨慎的召唤了一个龙骨炮,对此我都要怀疑自己的演技是不是太差了,还是说这家伙过分谨慎?
行,谨慎是好事,他不谨慎不可能,为什么得出这种结论?应该是直觉
其实我正面迎击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想抓住他,我想试试从猎物变成猎手的感觉,要是我忽然和他打,他发现我特攻在他之上,他跑了怎么办
我对这里可不如他那个原住民来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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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连自己都数不清次数的世界重置后,又一次,又一次的这个世界再次寂静下来了
站在那道大门前,这一次,顺利的意外不可思议,对于杀死怪物、杀死朋友、杀死兄弟这件事情,已经麻木了
已经麻木了,不得不习惯那些攀上脊背的罪恶感,不得不习惯被杀死的怪物们的愤怒与不解,不得不习惯了自己无论如何最终都将只身一骨……
幻觉吗?臆想吗?
无所谓了,只是让自己更加对罪恶感麻木的事物,粉饰太平一般的欺骗着自己
但死掉了又怎样,被杀死了又怎样,从最开始到现在,已经违背了最初的念头,现在所站在这晦暗的雪地里的自己,只是被执念所支撑着的空壳
是错是对?肯定啊,自己所做的一切混蛋事情,自己所违背的那些约定,背叛的那些信任
“我是无可被饶恕的罪者”
他站定在那里,这样空洞的思考着,消磨着时间,等待着那个锲而不舍的,造成这一切的“因”
嘎吱,咔吱……
远处似乎是传来了声响,又是幻觉吗?又或者……是自己遗漏了一个EXP?
为了能够结束这一切,抱歉了
他一步一步的,向林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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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叫freak帮帮忙,但是它就跟死了一样寂静,真奇怪,它不是话痨吗,怎么还社恐起来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现在陷入了一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局面,确实是成功躲过了,也简单处理了伤口,还抓到了自己想抓的“猎物”
但是。
我怎么处理他,他一看就是那种有什么苦大深仇的执念的那种啊,我又不能把他带着再复刻一遍之前的玩法
可是要帮他处理执念,又怕会是好麻烦的事情哦,比如毁灭世界什么的,好麻烦
被我抓住的家伙并不挣扎,那种被我杀了也无所谓的模样,倒不如说,他似乎还蛮渴求死亡的?
怪诶,我现在对这个世界感到好奇了
“呐呐呐,别当哑巴嘛,虽然你没有发声器官,但也不是不能沟通吧?”
嗯,所以现在我正在试图“逼供”
“你就当我是瓶中精灵啦,听到你的愿望所以来帮你的,你要是不说的话,我走不了哦”
我态度诚恳的胡编乱造着,对瓶中精灵这个口嗨设定适应良好
他听到愿望这词的时候,才终于不是看着雪地发呆,而是看向我,就那样一言不发的盯着我,表情都不变的那种哇,就瞳孔往我这边看
怪,太怪了,这个世界真的很懂什么叫做违和感和细思极恐,我承认,在害怕的同时,还感到了些许兴奋
好像理解那些怕鬼但是要去鬼屋玩,或者晕车还要坐过山车的那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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