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日宴会开始的前三天,舞厅每天都对客人开放。我们离开了桃骨王子的房间路过舞厅时,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莫弈,莫弈特别适合这种优雅的活动,想必他一定会跳华尔兹舞。
“你想跳舞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莫弈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肩膀。
“不了吧,我不会跳,之前学过,我有点笨学不会……”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而且你一点也不笨,只是把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了而已。”
莫弈的眼神里充满了鼓励,说实话我真想试一试。
“那我们去挑一件礼服?我看那边可以租的。”
我指着一个角落,正要过去,莫弈却轻轻抓住我的手。
“应该像这样,挽住我的手臂……”
我挽着莫弈的手往前走,嗯,怎么感觉身后飘来一股醋味……
“姐姐!这件好看!”
“华生,你不会不相信我的眼光吧。”
“这件裙子比较保守些……不过我不是封建思想。”
“全凭你说了算,你看好哪件都可以。今天的你是主角,以后也是。”
莫弈的话让我脸上烧起来了,而且身边的醋味好像更浓了。
我挑了半天,挑了一件我认为最适合我的裙子……
当我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四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有点不自在……
“你……美极了。”
“……华生,真希望陪你跳舞的人是我。”
“姐姐……其实我也会跳华尔兹!”
“真有那么夸张嘛……”
我跟着莫弈走,身后传来陆景和的说话声。
“喂,这是我之前签实习生,舞蹈培训班送的试听课券,不管你们感不感兴趣,我想你们用得到……”
唉,男人至死是少年……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华丽的舞厅,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优雅的气息。一袭黑色燕尾服的他,与身着白色曳地长裙的我,在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下翩翩起舞。
「十指交扣手背,谁管谁犯规,月光也偏爱我纯粹。旋转交换滑过,谁的裙袂,心驰神往谁的高贵。」
莫弈微微前倾身体,右手轻搭在我腰间,左手优雅地握住我的指尖。我则以最完美的弧度仰着头,裙摆随着旋转轻轻飘扬,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3/4拍试探,不要给3/4的答案。既然昼夜都违反,微笑也自然,早已成傲慢。」
华尔兹的旋律如潺潺流水般流淌在舞厅中,3/4拍的节奏恰到好处地引领着我们。每一个转身、每一步移动,都像是经过精心编排却又自然流畅。眼神交汇处,似乎藏着说不尽的故事。
「我不愿只在平静的时光与你贪杯,最好千夫所指天崩地毁。我无法又无天,借一步相偎,只给你看我软肋。」
当音乐进入高潮部分,莫弈带着我做出一个华丽的旋转,我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默契与和谐,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和这永恒的一刻。
「这一笔韵脚若恰落在舞曲收尾,下回我坦诚你不暧昧。不如再给一次,共舞的机会,你前进我绝不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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