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清晨,空气中还带着一丝料峭的寒意。栖故和张麒麟并肩走在乡间小路上,身后是渐渐苏醒的村庄,炊烟袅袅升起,鸡鸣狗吠声此起彼伏。
栖故撑着伞往前走,但稍微仔细一点观察就能发现——她的眼睛是木然的,毫无灵魂的,好像现在听到了指令的机器人一样只会往前走。
张麒麟走两步就不放心的回过头看两眼,看见栖故前面的路上有坑,就拉扯一下栖故的衣袖让她偏转一下脚步绕过去。
栖故这个样子真的很像是生了什么大病,但实际上她并没有什么问题。
张麒麟觉得这应该是栖故熬夜看话本还早起的后遗症,只有栖故自己在认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了大病。
毕竟——
没病她怎么会答应张麒麟这个家伙陪他去找他不知道具体在哪里的老家啊!
直到现在走在路上栖故都感觉迷迷糊糊的,心思都放在思考“张麒麟是不是暗地里学了迷魂术”又或者“天道是不是又给她下了套”,过于专心,所有也就导致栖故现在走路全靠直觉指令。
不管栖故怎么思考,最后得出来的确确实实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她之前是真的被张麒麟那张漂亮脸给迷惑了,导致她一个松口,就被从家里撬出来了。
造孽啊!
她一个死宅在外奔波两三年,好不容易回家可以休息了,结果自己一个不注意又被拐出来出远门了,成天吃了睡睡了吃闲着看话本日子又要离她远去了。
后悔归后悔,但栖故也不是会食言的人。
叹了一口气,栖故的眼神逐渐明亮了起来,开始看路。
他们出发的时间早,这会儿天刚刚大亮,凭着他们两个的速度,这会儿已经走出去几十公里了。
他们 现在似乎是到了一个小村庄,周围的田里还长着低矮的作物,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反正景色很陌生。
“这是哪儿?”栖故晃了晃手里的伞,转头看向身旁的张麒麟。
张麒麟摇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吐出来几个字,“不知道,不记得。”
行,知道你是失忆了,一问三不知。
栖故叹了一口气,“你要去东北,你知道路吗?”别一走一两个月结果走错路了吧。
张麒麟抬起头看了看头上的太阳,自信道,“不会,我们一直往北走会找到的。”
好像很粗糙,但栖故仔细一想好像也没什么毛病,只要大方向没错,他们应该能到东北。
两人确认了方向没错之后就往前走了,一走就是两三天。
两个人的体力本就非人,加上栖故随身带了足够的食物,他们两个一直闷头往前走,累了就停下来吃点东西休息一阵子,休息好之后继续往前走。
他俩硬是没想过能不能给自己省点力气,一副要走到东北的样子。
要不是后面发生了一点意外,他俩被点醒,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从长沙走到东北。
这一天下了雨,就算着急赶路他们也没有到冒雨赶路的地步,虽然栖故有伞,但那一把伞也不是正经用来遮雨的啊。
正好他们路过一座山,于是找了个山洞,生了一堆火慢悠悠的烤火吃东西。
栖故看着山洞外细细的像是针线一样的雨水落在小水洼上面,在小水洼上面荡漾开一片一片波纹,细细碎碎的雨声像是自然的喃语,心情也变得悠然自在。
其实,出来一趟好像也不错。
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张麒麟,听着身边有散发着暖意的火焰,耳边是细细的雨声和栖故平静的呼吸声,其实有那么一刻,张麒麟觉得好像记忆也没有那么重要,现在也很好……
然后似乎这样美好的时刻总会被打断,栖故和张麒麟几乎是同时顿住了动作,然后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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