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佛,佛爷……这这是这么个事啊?”
齐铁嘴真不愧他齐怂怂的外号,出发抱大腿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这会儿一听见这阴气森森的声音就哆哆嗦嗦的恨不得扒在张祁山身上了。
张祁山感觉到齐铁嘴已经是整个贴在他身上发抖了,连带着他动作也不方便。
张祁山皱了皱眉,无奈道,
“老八,你冷静点,这应该只是有人恰好在这里弹琴而已,粽子身体僵化是弹不了琴的。”
齐铁嘴死不松手,他现在感觉魂儿都要吓飞了。
“粽子不会弹琴,那不是还有阴灵嘛,万一这是个阴灵怎么办?”呜呜呜,贵人到底在哪里呀?
在这个阴森的氛围里面,齐铁嘴就算抱着一身阳气的张祁山也不能有安全感,但他坚定认为那位贵人身边一定很安全。
他想见贵人呜呜呜……
张祁山抽了抽嘴角,忍无可忍的把齐铁嘴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像拎着一只猫一样把齐铁嘴递给了一路隐身的谢九。
谢九:?
穿着黑色风衣风度翩翩的谢九怀里被塞了一个蓝色长衫的白面书生……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两个人乍一看还挺般配。
栖故一心二用,也不管自己这首生曲子弹得稀糟,分出心思去看热闹,恨不得自己出去把这两个人头摁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谢九和齐铁嘴忽然间感觉身上更冷了,齐铁嘴当下也管不了多少了,手脚齐用抱着了谢九,把自己的脑袋都塞进了谢九怀里哭哭唧唧。
“九爷救命啊,要死了要死了,我肯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啊这,作为一个拥有现代潮流记忆的人,栖故真的很难不想歪。
谢九却没有半点旖旎心思,他只感觉自己怀里好像揣了个疯狂蹦跶的大蚂蚱,他连伪装的笑容都笑不出来了。
“老八,你冷静一点,先松手。”
他可不是天天训练的佛爷和副官,他就是一个四体不勤的商人,齐铁嘴这么大一个人挂在他身上着实让他很有压力。
齐铁嘴猛猛摇头,就是不肯下来。
谢九苦了脸,看向张祁山,“佛爷?”你叫我来的,你得负责任吧。
张祁山摸了摸鼻子,给了张鈤山一个眼神,跟张祁山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张鈤山一下就懂了,伸手把齐铁嘴撕了下来,强行安慰。
“八爷你放心,我们三个人都在呢,这不就是一阵琴声嘛,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您至于吗?”
齐铁嘴欲哭无泪:你们懂个屁啊!这琴声是普通琴声吗?他越听越不对劲,总有一种危机感笼罩着他他却算不清楚这危机是怎么来的又该怎么解决。
齐铁嘴觉得不妙,贵人没看见影子,他已经有点想跑路了,但是没想到祂这几个兄弟偏偏就是不信邪,硬是要循着琴声去找装神弄鬼的人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齐铁嘴他们一边听着琴声一边找人吗,慢慢的就开始有些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色出现了变化……
栖故等他们都陷进了幻境之后就停下了弹琴,溜溜哒哒的从家里出来了,看着四个人倒在地上各种做动作,皱着眉毛都变成了苦瓜脸。
“啊啊啊啊鬼啊!佛爷,副官,你们在哪儿呀?救救我救救我,你们别追啦,我身上又没有什么肉,你们别追我啦!”
这些话一听就知道是谁说的,栖故看着齐铁嘴躺在草地上,两条细腿儿却不由自主的在空中扑腾,好笑极了。
“佛爷!”张鈤山不知道在幻境中看见了什么,要么一声不吭,要么一鸣惊人,喊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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