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钟离 龙148

他在等待林卿鋆点头。

"'那么，你是否也明白，这样做事实上可能会阻碍你的目标？"

"我相信我无需提醒你，当我与你直接交谈时发生了什么。与其在几天内带着一只无法使用的手臂回来，倒不如在几个月甚至几年之后带着一只可以使用的手臂回来。......如果有的话。"

最后一句话让林卿鋆打了一个寒颤，他闭上了眼睛。这很冒险，从一开始就有人这样告诉他。他觉得自己正在犯下一个可怕的错误。但是......他无法否认，自从他被告知有可能这样做以来，那股不计后果的动力让他在这几周里偷偷地得出了这个结论，缓慢而坚定地击垮了他。

"我明白了。"他终于说，并感觉到烟绯压在他身上微微颤抖。"我愿意承担风险，面对后果。" 也许除了钟离可能在这之后不想再见到他的现实......这句话没有说出口。

钟离叹了口气，林卿鋆发现自己很欣赏烟绯的机智，这次他的翻译没有表现得太夸张。巨龙没有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尽管他看起来显然很想：这让林卿鋆更加确信，不只是林卿鋆一个人必须为此而坚强。

"很好。那么：我们必须首先实现我们双方的利益平等。这就是我们遇到问题的地方。"

"我们？"

"是的。"钟离看着萍姥姥。

其他人稍后会加入我们。

如果对你来说，收益仅仅是可以恢复手臂的活动能力，那么我认为我可能获得的收益要远远超过你的收益。

林卿鋆歪了歪头。

"具体是怎样？就像治疗有可能出错一样，我这边也有可能无法取得进展，尽管我已经尽力了。"

"我们需要计算的不是成功率，而是可能的收益。"钟离解释道。

"如果我成功了，你将恢复一只手臂的活动能力，这对你的一生无疑都会有帮助。但如果你成功了，你必须明白，它可以保护我的人民数百年免受战争和狩猎之苦。虽然你的手臂对你意义重大，但我不能用它来换取数百年的共存与和平。"

萍姥姥又补充了一句，烟绯改变了声音。"我同意，小家伙。如果你从我们这里得到的只是更多的活动能力，这对你来说很不公平。在你争辩说我们给你的已经够多了之前，因为我知道你想这么说，我可以从你的脸上看出来，亲爱的：即使我们就这些东西的价值达成了一致，契约之前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并不指望你能在人的一生中扭转几百年的偏见，朋友。"钟离转头望向远方，似乎在城墙上看到了什么他们没有看到的东西。"想象一下白雪皑皑的山顶。我们这些修行者就是雪：寒冷、未知、远离山脚下郁郁葱葱的山谷。每当我们走得太近，山谷里的人们就会蔑视我们，关起门来生火御寒。有些人甚至冒险爬上山腰，试图在白色的踪迹靠近之前将其消灭，不管它是否只是停留在石头上，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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