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鋆皱着眉头看着那条蛇。"我不会后悔的。"
"我没指望你后悔,小伙子。就当是打个比方吧。但你也别否认你缺乏自我保护意识。"长生嘶叫着,从林卿鋆的脖子上滑下,来到他再次被绑在腰间的右臂上。"老实说,我对你尝试的净化仪式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当你用手指缠住种子时,它就向你发起了攻击。种子就像寄生虫:它们的意识有限。"
"不要误解我的意思,它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智慧,但肯定足以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正试图把它从新的宿主那里强行分离出来。"
林卿鋆揉了揉上臂,若有所思。"那么,你的意思是,这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了?它主动想伤害我,让我放手?"
蛇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简而言之,如果事发当晚那个吟游诗人在这里,他也许能帮上忙。你的神经直接受到了伤害。它们被 "油 "烧坏了,现在无法接收来自身体其他部位的信号。"
林卿鋆叹了口气。"那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还是从现在起只能学习使用左手?"
"所以我们才要和你商量一下。"蛇回答道,并向钟离使了个眼色,钟离突然显得很不情愿。"我早就跟大人说过,其他事情证明无效,最终还是会出现这种情况的。现在,我们已经探索了所有的办法,但有两个选择,我们必须提请您注意。这两个方案都不能保证成功。你可以选择高风险-高回报,或者低风险-可能的回报。"
林卿鋆点了点头,表示他在听,并深吸了一口气。
"低风险的选择是,我们赌你的手臂能自己愈合。既然我能够用正确的压力让你的手动起来,那么一些神经至少是可以挽救的。假以时日,它们确实有自愈的可能。据我估计,你的手臂至少能恢复一些功能的可能性相当大,也就是说,即使没有太大的力量,至少也能做些动作。恢复全部功能的可能性极小。尽管如此,风险还是很低的。只要您学会只用一只手生活,风险几乎不存在。需要的只是时间。"
林卿鋆抱着手臂,点了点头。这听起来并不诱人,甚至有些令人烦恼。他不知道自己的耐心能否承受得住。
"我们还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目前拒绝朝这边看的巨龙会尝试亲自为你疗伤。"
有那么几秒钟,林卿鋆很难处理蛇告诉他的事情。他转头看了看钟离,钟离如前所述,闭上了眼睛,没有朝他们这边看。似乎是感觉到他们在看他,当沉默延长时,龙把眼睛挤得更紧了一些,并把头转了过去。
林卿鋆清了清嗓子,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钟离?" 龙的尾巴贴着地板抽动了一下。"你能做到吗?"
他的回答是一声深深的叹息,然后终于再次睁开眼睛,朝他的方向窥视。钟离终于向他点了点头,林卿鋆这时也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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