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服甘雨他想走一走并进入浴池后,林卿鋆脱掉衣服,开始和这位阿德托斯聊天。与甘雨聊天感觉很自然:与钟离相比,他觉得理解和被理解的压力较小;与留云借风真君和理水叠山真君相比,他们身上都带着一种权威的气息,让人很难畅所欲言。
分享自己的锻炼计划既是对自己想法的总结,也是获得一些反馈的机会。甘雨热心地帮助他,似乎对他积极尝试恢复体力的想法很感兴趣。她似乎特别同意林卿鋆可以再花更多的时间在户外。老实说,林卿鋆也对这个想法感到兴奋。不是每个人都能说自己的晨跑经过了绝云间。
当他们洗完澡后,林卿鋆再次惊奇地看着水是如何从甘雨的皮毛上滑落的,就像沙子从玻璃上滑落一样,连一滴水都没有留下。无论看多少次,他都觉得不可思议。有一天,他一定要问问甘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甘雨的皮毛似乎非常耐脏耐水,虽然林卿鋆知道它可能会变脏(根据他那一次看到的滴落在脖子上的血迹),但甘雨看起来总是非常整洁。
至少从外表上看是这样,林卿鋆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看着甘雨疯狂地四处乱窜,因为她皮毛上的水可能会浸湿衣服。
当他们回到寝室时,林卿鋆看到锅巴在他们洗澡时给他送来了食物。林卿鋆向小厨师问好,并开始询问他的饭菜,甘雨和钟离则互相交谈起来,现在可能是在谈论甘雨来这里的真正原因。林卿鋆开始用餐,甘雨向龙鞠了一躬,向她道别后便离开了。
锅巴在甘雨吃完后离开了,带走了空盘子。林卿鋆伸起胳膊,朝钟离瞥了一眼。
林卿鋆:"你得做得更好才行。"
他说,龙的尾巴在舀枕头的过程中僵在了原地。林卿鋆放下手臂,把脖子转了一圈。
林卿鋆:"我必须这样吗?我还不困呢。"
钟离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坚定的不赞同,林卿鋆叹了口气。
林卿鋆:"好吧,我至少要躺下。"
他同意了,并用手接住了钟离扔给他的枕头。把枕头放在一个舒服的地方,林卿鋆对龙笑了笑。
林卿鋆:"你想再听一个故事吗?".
在接下来的几次清醒中,林卿鋆开始在之前的日常锻炼中增加一些基本锻炼。他决定从简单的绕着巢穴走几圈开始,从床房到浴室,再到门厅,然后回到他开始的地方。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比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还要糟糕:才走了几圈就感到如此疲惫,这本该是最普通的运动,但可惜他的腿部肌肉却在抗议。看在上帝的份上,他甚至都没跑起来。
钟离同意带他到户外运动几次,林卿鋆意识到,自从上次外出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季节已经进入了秋天。天气依然很暖和,但风中却带着几分寒意,太阳似乎离得更远了。林卿鋆在想,他能否在冬天来临之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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