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咕哝了一句,轻轻地摸了摸林卿鋆的额头。当他向后移动时,林卿鋆可以看到他眼中宁静的表情随着他把头移向他的身体而略有变化。他看着龙的脸上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的触碰将林卿鋆无法动弹的手指按在了他的身侧。
"你能治好吗?"他问,钟离慢慢地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回应他。"你不知道吗?" 当鼻子再次贴上他的右手时,他微微一笑。"但不会放弃,是吗?"
林卿鋆又靠近了一点,用左手按住钟离的头侧,让他转过身来重新面对他。"愿意猜猜我不会放弃什么吗?"他用略带玩味的语气问道。钟离轻轻哼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我不会放弃再次听到你的声音。" 他看到钟离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我不会在这件事上退缩,你知道的。但我不会再鲁莽行事了,这一点我保证过。如果我无法承受力量上的差距,那么我会变得更强,直到我能承受为止。" 他笑着用头轻轻地撞了撞钟离的鼻子。"你就看着我吧。我就要和你半斤八两了。或者......好吧,至少十分之一的路什么的。"
他成功地引来了钟离的一阵轻笑,并享受着随之而来的短促的呼噜声。看来他的愿望不会落空了。总有一天,他们会再见面的;他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的。他有太多的事情想问,想讨论。
钟离给了他一些空间,用尾巴把另一个枕头顶在他的肚子上,林卿鋆知道这意味着他在叫他睡觉。他轻轻地咕哝着。
林卿鋆挑了挑眉毛。"这次不打算扔给我了?"
钟离朝他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把尾巴滑到了他刚刚移动过的枕头下面。
"你敢……"林卿鋆刚开了个头,后面的话就淹没在龙尾拍在他脸上的绒毛下了。林卿鋆一边朝龙尾拍去,一边从枕头底下扭了出来。他正想抱怨,手指却被卷进了尾巴的毛发里,他分心去梳理纠结的毛发。有一天,他会问钟离,能不能把所有的结都梳掉。他会介意吗?龙只是好奇地看着他拉扯过长的毛发。
林卿鋆答应了他的要求,稍后闭上眼睛,让疲倦占据他的身体。现在,他不介意休息。他需要恢复体力,所以睡觉符合他当前的目标。但在睡意袭来之前,他的脑子里一直在想,他能做些什么来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到工作状态。
他相信长生和其他医生会治好他的毒、残留的伤口和右手,但还有一些事情他可以自己做。他需要开始定期锻炼:也许游泳或在图书馆爬楼梯可以作为开端?他还应该问问钟离,能不能再经常出去走走。为此,他可能还需要征得长生的同意。
说到长生,他再次醒来时首先看到的就是那条蛇。林卿鋆仰面躺在床上,在即将再次醒来的时候,他首先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胸腹间滑动。当他闭上眼睛,然后眯开眼睛时,那条白蛇就在他的眼前,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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