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没被淋湿就回不来了,暴风雨来得太快了。"林彥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从沾满泥水的靴子里往外倒水。"我很幸运,来到这里时,身上大部分还是干的。" 他瞪了他一眼。"这已经不重要了,多亏了我认识的一个人。"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是吗?" 林卿鋆回答并瞪了回去。"我只知道你几个小时前就该回家了。"
"那你认为冒险去检查我们的避难所找我是明智之举吗?" 林彥得出结论,他朝林卿鋆的方向甩了甩马尾,把水滴送到了林卿鋆的脸上。"一个人?就在你以为我迷路的那场暴风雨里?"
林卿鋆恼怒地哼了一声,他蜷缩在哥哥身边抵御寒冷。"你不能指望我在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留在原地。"
林彥气呼呼地叹了口气,把他拉到身边,把自己狩猎装备中的一块防水布裹在他们的肩膀上。"受宠若惊,真的,但如果我们没有找到彼此,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感觉?如果我没有听到你的声音,而你却从悬崖上滑下来摔断了腿呢?我会在暴风雨过后回家,却发现你不知所踪,也不知道该去哪个方向寻找。"
"我想那是真的。"林卿鋆承认,并把脚推近火堆,让脚趾暖和起来。"但我能照顾好自己。"
"我也能。你知道的,可你还是来找我了。"林彥说着,把头靠在了他的头上。"我发誓,如果有一天你的好奇心没有害死你,你的鲁莽就会害死你。请试着可怜可怜我的心,下次至少带个人一起去。"
"嗯。"林卿鋆哼了一声作为回应,闭上眼睛放松下来,听着外面的雨声和雷声。"我会考虑的。"
林彥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我想,我会尽力而为的。"
林彥瞥了一眼小山洞,却没有看到猎物。"那你抓到什么了吗?"
林彥摇了摇头。"运气不好。当我注意到风暴正在酝酿时,我正在追踪一群鹿。山谷边的陷阱也空了。我们得再去看看。"
"我们能一起去吗?"
"我想就算我试了 你也不会一个人回去的。"
"不会。"
"你知道那场暴风雨中最糟糕的是什么吗?" 林卿鋆低声喃喃自语,心不在焉地抚摸着钟离尾巴上的毛发。"它持续了一整天。我们在山洞里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也是如此。第二天傍晚,雨终于小了,我们又累又饿,根本没有打猎的打算。于是,我们只好在回家的路上觅食一些浆果和蘑菇,想在当晚吃点新鲜的东西。"
在他醒来后,钟离紧紧地抱了他很久,即使他已经从最初的松了一口气中稍微平静下来。林卿鋆任由他抱着,最后开始讲故事,因为他想不出别的话来,但又觉得需要打破沉默。他先讲了一个比较开心的故事:他和朋友们在家附近最高的悬崖上看星星的回忆。
斟酌片刻后,他接着讲了关于暴风雨的故事。在讲第一个故事的过程中,钟离曾一度放开他,让他躺在床垫上,但是他讲故事时,他仍然紧紧地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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