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钟离......"
他用手指拂过痕迹,似乎想抹去他所做的一切。
"龙会哭吗?"
钟离抬起头朝他眨了眨眼睛,发出一声轻微的疑问咆哮,震颤着林卿鋆的双腿。
林卿鋆摇了摇头。
"我只是在想,如果......如果你难过......我会知道吗?"
他手中的水让他触摸过的鳞片闪耀得更加清晰,他的手指不停地在鳞片上划动。
"你总是帮助我。每当我难过或心烦意乱时,你都会帮我驱散忧愁。但刚才......"
林卿鋆停顿了一下,以抵抗眼中的灼热。他拒绝再哭。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
"我来见你的时候,看得出你很不自在。我有机会成为你的好朋友,让你感觉好一些。作为你给我安全感的回报" 他转过头去 "但我没有 对不起。"
钟离把头靠在他的大腿上微微动了动,哼了一声。林卿鋆认出那是摇头。
"不,只是......"
这次他努力寻找合适的词语。"我需要报答你。尽我所能。我不能总是接受你对我的过分仁慈和耐心。"
当龙把自己压在他的右手和腹部时,他感到腿上的压力稍稍减轻了一些。他听到一阵熟悉的低沉的声音震入耳中,立刻按住龙鼻,想把钟离推开。
"哇--不,别这样!"他抗议道,恼怒地听着龙对他哼哼,是多么令人放松。"别我一提起,你就给我添债!"
低沉的哼声被一阵笑声取代,钟离任由自己被推开,把头重新安放在他的大腿上。
林卿鋆感到体内先前的压力进一步消散,因为他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你是故意的,你个混蛋。"他嬉皮笑脸地指责道,一边揉着钟离的角根,一边试图让自己停止大笑。当钟离把龙尾卷得更紧时,他感到龙尾在水下紧贴着他的小腿。"我在这里是想严肃一点。别以为我们的账还没算清,你就能摆脱我。"
他们突然被一声鹤鸣打断了,林卿鋆和钟离同时抬起头,看到理水叠山真君就在附近降落。钟离咕噜咕噜地叫了几声,仙鹤为了回答他们,抬起了腿,让他们看到仙鹤的爪子上有一条卷曲的龙身上的蛇,看起来非常恼怒。长生瞪着他们俩,用分叉的舌头舔着他们方向的空气。如果她从仙鹤爪子上垂下来的样子不是那么滑稽的话,他那明显的愤怒会更有威胁性。
钟离似乎有些惊讶,过了一会儿才用轻松的语气咆哮了几句,这只会让蛇更加恼怒。龙站了起来,轻轻地点了一下林卿鋆的肩膀,同时把尾巴抬出了水面。林卿鋆也站了起来,腰部刺痛的僵硬感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这并没有被长生忽视,他赢得了蛇一声不赞同的嘶吼。
林卿鋆接过理水叠山真君先前拿来的毛巾,擦干了脚上的水,然后把毛巾递给了钟离,钟离一边努力甩着尾巴上的水珠,一边和两个阿德托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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