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冬天格外的冷,北风不停地刮着,似乎世间万物都会被北风撕碎一般,最近,傅子洲也是在竹屋处,不曾离开,毕竟山里随时下雪,离开只怕就回不来了。
“王爷准备何时痊愈?”傅子洲抬了抬眼皮看向南宫宸,迎上他不满的眼神道:“草民知道您是喜欢王妃的,只是您如此欺骗下去,也不是办法,久了,只怕适得其反。”
王妃二字南宫宸显然很是满意,他嘴角勾了勾:“不急,等过了这个元日,本王自会痊愈。”
傅子洲算了算时间,也是快到元日了,他道。
“好,那王爷您早些歇息。”起身欲走时,又道:“今日是小年,过几日便是元日了,届时,草民当着王妃的面告知痊愈之事。”
南宫宸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今日是小年了么?他为了和倪裳羽多待些时日,竟忘记今夕何夕了,可是几日后便是元日,他要收回方才的话道。
“本王的伤势过重,这新伤旧伤的,哪里这么快痊愈。”
傅子洲闻言,险些气笑,这是为了追妻,非要赖在这里不走吗?但是追妻也不是这么个追法啊。
“王爷啊,我的王爷。”傅子洲苦口婆心的劝道:“您是摄政王爷,身份尊贵,在草民这竹屋,委实是委屈了王爷。”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是寒窑,本王也是**。”
傅子洲闻言,一时语塞,却还是着重道:“王爷,若是王妃知道您一直假装养伤是为了和她待在一起,只怕王爷得不偿失啊。”
假装养伤?才端着宵夜来到屋前,正要推门进去,却听见了他们谈话的声音,而假装养伤这四个字显然是听了进去,她好气,想要进去问个清楚,但是知道不能直接质问,于是,里面的人说话说到一般,她敲了敲房门,便推门入内。
“我熬的补汤好了。”
二人见倪裳羽走了进来,停止了谈话,傅子洲起身道。
“倪姑娘,时辰不早了,在下就先回房休息去了。”
“等等。”倪裳羽浅浅一笑,叫住要走的傅子洲:“傅大夫,小女子不才,这几年跟在一位神医身边,也学了一些岐黄之术,只是一直没有练过手,正巧,王爷伤了,总是劳烦傅大夫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傅大夫指点一二,看看我的诊断可对。”
傅子洲看着倪裳羽的笑,莫名觉得比这外面的北风还要冷呢,总觉得自己是在地狱一般,但是看着倪裳羽的眼神,显然是不允许他纠结的。
倪裳羽见傅子洲没有要走的意思,便来到小榻前,伸手便给南宫宸把脉,南宫宸显然是信了,有些害怕,想要缩回手,却被倪裳羽死死的抓住,她的手便已经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不多时,女子慵懒的声音又有传来:“王爷的伤确实是重。”倪裳羽收回手,看了看外面:“王爷,民女听过一个偏方,就是啊这人长期养病如何都不好,直到寒冬腊月,躺在外面至次年春日,病啊,才算是好了。”
傅子洲听明白了,定是方才他们说的话被倪裳羽听到了,如今是想让南宫宸原形毕露吧,只是外面的冷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心里嘀咕道。
“王爷啊,你就承认了吧。”
南宫宸听倪裳羽的话,只觉得好笑,可是心里也清楚是被揭穿了,可是他不能就这样被吓唬,他还要装下去。
倪裳羽观察着神色不变的南宫宸,又道:“对了,在外面挨冻前啊,还要先泡药浴,王爷,你。。。。。。。”
“傅大夫,你回去休息吧。”不等倪裳羽把话说完,南宫宸开口道:“我有话和她说。”
傅子洲闻言,当即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生怕看到了有关摄政王的丑闻而让自己小命不保。
南宫宸看着站在一旁的倪裳羽,显然是动了怒的,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娘子哪怕是生气也能够牵动他的心神,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抓着倪裳羽的手,倪裳羽一把抽开手,离床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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