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都城内,两个少年鲜衣怒马,驾驶着马儿在城内狂奔,直往城外而去。
“也不知道殿下伤势如何?”
“放心吧,何潇说王兄的伤势虽重些,好在及时医治,大夫说过一晚就会醒。”
江云行听南宫逸璟这样说,也就放心了下来,出了城门,更是狂奔往护国军营帐而去。
“首领,属下看到有两匹快马往这边奔来,不知是敌是友。”
正在询问大夫南宫宸伤势的徐川屹听见守军营的小兵来禀告,便和这个小兵一起往军营大门口走去,上了观望台,此时,两匹马已经停在了门口,徐川屹看着两个少年,开口就问。
“来者何人,为何来我军营?莫不是是凌渊侯派来的说客?若是如此,二位还是请回吧。”
南宫逸璟闻言,和江云行相视一笑,拿出自己的令牌:“这位将军,本宫乃是太子,听闻我王兄昨日遇刺,特来探望,带他回城。”
徐川屹见到是太子令牌,忙下了观望台,亲自到门口迎接:“不知是太子殿下到来,是末将有眼无珠,还请殿下恕罪。”
南宫逸璟和江云行下了马,虚扶起徐川屹:“将军言重了,本宫与将军素未谋面,自是不识,又何罪之有啊。”
徐川屹转眼看了看江云行:“这位是。。。。。。”
“在下乃定安候之子,见过将军。”
徐川屹不曾想,定安候之子也会来,也互相见礼后,徐川屹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便入了军营。
“将军,不知我王兄如今如何?”
“太子殿下放心,承安王殿下相安无事,现下已经醒了。”
“醒了?”江云行听到南宫宸受伤,心里一直担心着,现在听说是醒了,便着急道:“还请将军带在下和太子前去看望。”
徐川屹知道南宫逸璟和江云行本就是为了南宫宸来的,自然也不会拒绝,便带着他们去了南宫宸所在的营帐。
南宫宸看见进来的两人,就要下床:“太子,宴安?你们怎么来了?”
好在南宫逸璟眼疾手快,疾步上前阻止了南宫宸下床:“王兄,你还伤着,就不要下床了。”话音落下,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担忧道:“昨日父皇听说王兄遇刺,便让本宫今日来看看你,所幸你一切安好。”
其实南宫宸昨日受伤,心里是有些颓废自责的,他自责自己明知道焱都如今风云莫测,也知道许多人想要他的命,可他却因为儿女私情而忽视了眼瞎焱都的情形。
“是臣的不是,这一年颓废下来,让武功退步不少,这才不敌受伤。”
“王兄,你言重了。”南宫逸璟宽慰:“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因为一次的受伤失败而自责呢?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王兄,本宫,父皇都还需要你,何况你虽是父皇子侄,可朝臣,你我都明白视你如同亲子,你忍心让他年少丧兄,万年再丧子吗?”
“就是啊,殿下。”江云行看着床上在思忖的南宫宸:“好有阿凝呢,阿凝如今可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日后我们二人的婚事也是需要你来操持的。殿下,你现在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伤,养精蓄锐,然后一起歼灭那些不安的人。”
若说南宫宸心里的牵挂,一个是杳无音讯的倪裳羽,一个便是王府内的温凝书,他想起这二人,似乎就有了信念一般点点头。
“你们说定没错,本王是该好好的活下去,为了倪裳羽,为了凝书,更是为了太子和皇叔。”
南宫逸璟见南宫宸眼里又有了自信,点点头表示赞同:“王兄,你伤没好,怕是不宜走动,本宫就留在这里照顾你。”
“太子殿下,这不可。”南宫宸阻止南宫逸璟:“如今朝中局势不稳,皇叔那边更是需要你,何况这城外危机四伏,你贵为太子,理应回宫。”
南宫逸璟进来就总觉得哪里不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有些不满:“难怪本宫进来就觉得哪里怪怪的。”随后反应过来道:“不对,是本宫封了太子后就一直怪怪的。”
江云行和南宫宸有些不解,到底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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