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到了。”
承安王府的马车到了宫门口停下,何潇对着车内的人禀告,南宫宸下车后,伸手欲搀扶倪裳羽,却被倪裳羽视而不见,自己径直下了马车,还打了个哈欠,若不是昨夜为了守着若玉,不争气的睡着了,只怕今日根本就无法进宫。
不过好在今日天蒙蒙亮的时候,若玉醒了,她的心情也骤然变好,方才还在车上旁若无人的睡了一觉,如今到了宫门口,下了马车,悠闲的伸了伸懒腰。
“老奴参见殿下,参见王妃。”云海公公奉了南宫棣的命令特意在宫门口等着他们,见他们已经下了马车,忙上前恭敬道:“皇上有令,殿下和王妃赈灾辛苦,特允殿下和王妃坐马车直抵凤鸾宫。”
倪裳羽还在伸着懒腰呢,她一听可以坐马车直抵,嫣然一笑:“多谢公公。”
说完,看了眼南宫宸,以前她对南宫宸还有着敬意,现在,她只想做回以前的自己,随心所欲,便转身上了马车,南宫宸跟在后面,掀开马车帘,看见的就是倪裳羽紧闭双眸的睡颜,入内坐在一旁,马车再次缓缓行驶,往凤鸾宫而去。
凤鸾宫内,南宫棣伸长了脖子看着外面的动静,皇后看着,无奈摇摇头,南宫长月上前递了杯茶。
“父皇,您已经让云海公公去宫门口接他们了,想必这会儿已经在来凤鸾宫的路上,你且别急。”
南宫棣轻轻推开南宫长月递过来的茶:“你不知道,这临渊可是受伤了,也不知道如今恢复的如何,你说为父能不急吗?”
在儿女面前,他展露的不是帝王,而是寻常人家的父亲,尤其是在无人之境,更无帝王至尊之态。
陆贺璟忙轻扶着被推开的南宫长月,自从他娶了公主,和帝后相处,从君臣之礼亦习惯了他们的相处,也相处的很是融洽,有些责怪道。
“父皇,月儿手里还端着茶呢。”
南宫棣回头才发现,那杯茶还冒着热气,忙接过:“月儿啊,这些都是宫女做的,何须你来给为父奉茶。”
南宫长月无奈叹息:“在儿臣看来,此时,父皇您是喝不下也吃不好,就在这儿眼巴巴的等着临渊,我和璟弟加起来只怕都不及临渊。”
南宫棣抿了口茶,一脸的不赞同:“月儿啊,你和璟儿都是朕的儿女,可这临渊可是你皇伯留下的独子啊,这次还受了伤,你说说,朕能不急吗,若是有个好歹,朕如何对你那死去的皇伯还有皇伯母交代啊。”
南宫逸璟和皇后只是静静的看着,母子二人相视而笑,只觉得这父子君臣,在南宫棣这边不值一提。
“皇上,皇后娘娘,殿下和王妃已经到了。”
南宫棣闻言,忙坐到皇后身边,看着来禀告的祁嬷嬷道:“今日朕只想和子侄儿女们小聚,无事谁都不能打扰。”
才到门口的倪裳羽和南宫宸闻言,相视一眼后入内行礼。
南宫宸打量着二人,叹道:“你二人辛苦了,也瘦了。”
祁嬷嬷和云海将宫殿内的人都给带了出去,只留下帝后儿女。
“方才父皇还念着你们二人呢,不曾想你们就来了。”
南宫长月看着两个人,只觉得似乎生分许多,只是这毕竟是人家小两口的事,她虽是长姐,可到底只是宗亲。
南宫棣看向南宫宸:“临渊啊,你这伤如何啊?”
南宫宸拱手:“回皇叔,臣已经无事。”话音落下又道:“是臣一时疏忽大意,在路上遇刺丢了赈灾粮款,还请皇叔降罪。”
南宫棣抬手打住了南宫宸的话:“你能平安回来那就好。”说完,又道:“这次你弄丢了赈灾粮,若不是朕压了下来,还有你这王妃关了自家的米铺,悉数亲自送过去,只怕朕也不好给全天下的百姓还有朝中大臣一个交代啊。”
南宫宸有些吃惊的看向倪裳羽,只见她端坐在那里,眼底尽显困倦,只字不语,不曾想她这次去江南,竟能为他做到如此,心里闪过一丝暖意,而这暖意,却让他想要亲近倪裳羽,可二人始终有着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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