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进了病房,宋艺和陆驿站心照不宣,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果断抛下陆驿站的那两个同事,二人找了个个人少的地方,宋艺颇有感触地拍了拍陆驿站的肩膀,竖起一根手指,在陆驿站面前晃了晃:“陆妈,陪你演个戏,我能累死,不敢想象,你在白柳面前都是一副什么傻白甜模样”。
陆驿站把宋艺伸出来的一根指头握回去,从空袋里摸了一支烟,又突然想到宋艺闻到烟味就咳嗽,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把烟,重新放回口袋里,干巴的顺着宋艺的话“都是时间的眼泪罢了,你和白柳待的时间最长,不也一样”。
宋艺看了一眼陆驿站捏着裤兜的手,对他笑笑“no,no,no,我和你不一样,我有疯当场就发了,还是当着他的面发的”。
“你最好还是收敛着点,小心被他发现,我们就前功尽弃了,还有啊你离那个什么洛辞琳远一点,看就算她是真的喜欢你,在之前时间线里没出现过的人,你最好还是远离……”陆驿站点了点宋艺的额头,眼看着马上就又要开始念经。
医院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在宋艺脸上,墙壁下的阴影也一同映射着,明暗交汇。
陆驿站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有些恍惚,莫名有种父亲养大女儿的欣慰感,好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说到底宋艺是被异端处理局一起养大的,从小就和那些异端为伴,还有喻芙指着异端给她认……
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世界线,来的时候明明是那么小一只,病殃殃的奶团子,虽然现在也没太大变化,只是变成了一个病恹恹的大奶团子。
午后的阳光依旧明媚,恍若第一次离开第一世界线的那天下午,宋艺那天除了去给……喻芙扫墓,安静了整整一天,安静的都不像她。
那么多条世界线,那么多被她救活的队员,可是她自己呢?身子骨倒是一天比一天差,医者不自医,这句话在病秧子宋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陆驿站还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就被宋艺打断,硬生生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诶呀,陆妈,我心里有数,肯定不会被发现的”宋艺手疾眼快地捂住了陆驿站的嘴,接话茬敷衍道“快去看看白柳,不然他又要欺负小朋友了”
陆驿站被宋艺捂着嘴,转了个身,被推着走向刘佳仪的病房,陆驿站把刚酝酿好的情绪又被宋艺的精神攻击憋回去了。
“陆驿站会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白柳很笃定地说,“他会把你宠上天的,要是你愿意,陆驿站可以从他家每天跑五公里跑到这个医院这里给你买红豆饼,送你去上最好的残疾人学校,熬夜给你做布娃娃,他会很开心为你付出的。”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白柳坚定对小朋友的发言,宋艺差点手一抖,把陆驿站推到门上,但好在下意识把陆驿站拽了回来。
好样的,现在精神攻击还要加一份白柳的功劳。
刘佳仪本来想嘲笑一句你把你朋友形容得真的很蠢,但是在她开口的一瞬间,她的语气却是有点模糊哽咽的:“不要了。”
陆驿站也没管那么多“白柳!!”面红耳赤猛得打开了门,他对着白柳疯狂使眼色,“你和人家小姑娘说什么呢!”
宋艺在门后添油加醋:“你看,我就说你不在,白柳就要搞事情吧”。
陆驿站极为难为情地抓了抓腮,走上来拉着白柳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小声数落白柳:“我说你白柳,你怎么能和人家小姑娘直接就说她哥哥的事情然后又给我当说客呢,你是人是吗你,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都逼哭了,我找你来是来查东西的,你给我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可就送走你了啊!”
说着陆驿站一瞪眼睛,就又要批评白柳几句。
但刘佳仪却声音很轻地唤了一句:“白柳?你走了吗?”
一边说,刘佳仪的手还一边在空中抓,配上刘佳仪那副脆弱要哭不哭的表情,陆驿站简直头皮一麻。
白柳转过头去,耸了耸肩膀对陆驿站用口型说了一句【看来我暂时还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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