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准确来说是距离晚餐的前一个小时的时候,洁儿斯丁趁着所有老师都在上课,休息室空无一人时进来了。
她朝最前面的衣柜走去,魔杖一挥,身后的门便砰一声被巨大的魔力关上,她走到里衣柜开外三米的距离停下。
而衣柜里面的博格特听见响亮的关门声同样躁动起来,衣柜时不时被撞的颤动,发出磕碰地面的轻响。
她用魔法击向衣柜,柜门被巨大能力撞开,里面的博格特兴奋飘出,又变回那个洁儿斯丁不想面对的渴望的对立面。她抬起魔杖冷漠的喊出“割肉刮骨”一道紫光射出。
这是她在德姆斯特朗严格来说的第一个接触到的黑魔法;是在图书馆的禁书区偶然看到的,效果就是在敌人的身上一片片割下血肉,裸露出里面的骨头,再一道道地在上面划下痕迹
是一道称得上优秀的黑魔法,可惜,面对博格特不是专业对口,尽管效果奏效,可身上的伤却很快被一片黑雾笼罩,然后愈合。
她被气到冷笑一声,咬着牙喊出滑稽滑稽,看着博格特变回哥哥的样子。
可她笑不出来,就连这个咒语也在嘲讽内涵她!她气到死死握着魔杖,魔杖都被捏到微微弯曲。
她又用力一挥将博格特打回衣柜,柜子被打得摇晃一下,险些倒下,柜门也跟着惯性合上,但还没等完全合拢就被洁儿斯丁再次击开。
这次,对着又变化成那样自己的博格特,她依旧咬着牙喊出滑稽滑稽,然后将它击回柜子,柜门又在还没彻底关上时被她打开。
同样的剧情重复上演一遍又一遍,她的咒语越喊越熟练,可声音也在不断变大,直到最后
“滑稽!滑稽!”洁儿斯丁怒吼一声浑身颤抖,随后脱力般弯下腰连着喘了好几下,大脑都被喊到缺氧,头晕目眩耳朵听不见其他声音。博格特都还未变化就被这力道击飞,撞到柜子里再连同柜子一起撞到墙上四分五裂。
洁儿斯丁不顾形象的蹲在地上缓了一分钟,随后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立即回头发现来的却是维尔娜斯。
……
维尔娜斯和下午在走廊时看到的她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两个人,她嘴角噙着笑容,可那双眼睛里却看不出有一丝开心,反倒透着冷淡和疏离。
尤其是刚城堡外的清冷的月光从窗户投射进来,她从窗户边走过,月光照亮了她的眼睛时。
洁儿斯丁看清了她瞥向自己的那一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和上位者对下位的怜悯;这种怜悯并非是基于朋友之间,而是掌控一切者对被掌控者,基于权利关系下的、可笑的、不值一提的情感施舍!!!
可她凭什么?!
洁儿斯丁被还未散尽的愤怒占据理智,她站起来,冷风戳不及防的灌进衣服里,和皮肤上因为汗水滑过而形成的湿热互相冲突
她魔杖轻轻一挥,没有防备的维尔娜斯就向她飞来,然后她攥着维尔娜斯的衣领,把她和自己的距离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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