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在舞完一遍西楚剑歌后,身形骤然停下:我想起来了。
说完,百里东君眼神一凝,身形一动,便率先出手向叶鼎之攻击而去。
魏长风看着台上的百里东君与叶鼎之的激烈交锋,疑惑道:剑歌,可为何只有剑没有歌呢?
成余看着台上的百里东君,解释道:可惜唱歌的人已经死了,世间便只剩下这一剑,问道于天。当年西楚儒仙古尘咏歌,剑仙古莫执剑于西楚最后的城池,洛桑城城头,以一剑一歌对阵九千破风兵,直至力竭身死。最后洛桑城破,西楚亡国。这套完整的剑法,自然也就失传了。]
成余转头看向古尘,语气尖锐:“儒仙,你不觉得这何其的讽刺吗?西楚亡国可是亡于破风军的。而你,作为西楚的遗民,竟然收了你的仇人之子为徒,还传给了他西楚剑歌。这,难道不是一种背叛吗?”
古尘闻言,神色并未有太大的波动,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已经远去的过往:“那都是过去的往事了,故国的人,他们已经很好地融入了北离,北离也成为了他们的家。我虽怀念故国,但我也清楚,西楚亡国是多方面的原因,不是个人所能改变的。”
说到这里,古尘微微一顿,目光重新落在了成余的身上:“至于收百里东君为徒,传他西楚剑歌。我不知道那个世界的我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也不知道为何会收他为徒?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我的心告诉我,收他为徒,我一点都不后悔。”
古尘深知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里,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有些选择是发自内心的,而他所做的,就是遵循自己的内心。
[温壶酒看到台上丝毫不落下风的百里东君,自豪的向众人说道:我外甥。
见温壶酒如此自豪,成余轻声感慨:没想到啊,这镇西侯府的胆子,可真是比我想象中要大!]
青王看着水镜中的百里东君:“可不是嘛,镇西侯府的胆子,当真是大得很,竟然敢和西楚余孽勾结在一起。”
百里成风眉头一皱,不卑不亢道:“请问青王,您究竟在哪里看见我们和西楚余孽勾结了?”
青王冷笑一声:“父皇讲他的兄弟情义,不愿意相信你们会勾结儒仙,可是我,我不相信。百里东君会使西楚剑歌,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百里洛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太安帝看了一眼青王:“你给孤闭嘴,孤相信镇西侯。”
[叶鼎之望着百里东君,轻声感慨:本以为今日来此,只是为了取剑扬名,却没想到,见到了你,还见到了如此有趣的剑法。
百里东君则是心心念念的喊道:酒呢?我的酒呢?
叶鼎之看着百里东君这副馋酒的样子,眼神中满是宠溺,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他的嘴角却挂着肉眼可见的笑意。]
雨生魔看到水镜中的叶鼎之那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宠溺着百里东君。他的嘴角微微抽搐,取剑扬名,或许对最开始来到剑林的徒儿来说很重要。但此刻与他的竹马百里东君的久别重逢,那份失而复得的喜悦,已经超过取剑扬名了。
司空长风望着水镜中的叶鼎之和百里东君,小声嘀咕道:“怎么感觉叶鼎之怪怪的,尤其是他看东君的那个眼神。”都怪那个世界的自己不争气,这种时候怎么不陪在东君的身边。
作者:特别感谢南宫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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