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姚颖辞的目光如冷冽的寒风一般,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她的眼神冰冷刺骨,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秘密。最后,她的视线定格在了凤锦程的身上,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冷意:"你以为自己能够与他们在此相遇只是巧合吗?哼,太天真了!这一切......皆是我精心策划的一场棋局,若不是我的安排,你又怎会拥有如今这身不俗的武艺呢?"只见她坐在那冰冷的轮椅之上,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凤锦程与白罄鸢二人,脸上露出一抹阴森至极的冷笑,“哼,不过,用不了多久……你们这两个贱人就会命丧黄泉之下!我之所以跟你们说这么多废话,无非就是想让你们能死得明白些,不至于做那含冤而亡的孤魂野鬼罢了。还不动手?”
话刚说完,她猛地一挥手,示意身后之人赶紧推动轮椅速速离去。然而,尽管她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但那充满怨毒与杀意的话语却如同具有某种诡异的魔力一般,依旧在这间屋子内不停地回响着,久久不散。
“待将她们杀得一个不剩后,再放上一把熊熊大火,把这里烧个干干净净、片甲不留,让她们连一丝骨灰都别想留下……哈哈哈哈……许昌年,你可要好好睁大双眼看清楚了!你的双亲正是惨死在白家这群恶贼手中,就连你的亲妹妹,也是被那凤三娘一剑穿心而亡。事到如今,你若胆敢还用你那颗所谓的‘仁心’去救这个贱女人,休怪我无情,到时定会让你陪着她们一同共赴黄泉之路!”
许昌年闻得姚颖辞所言,握剑之手微微收紧,眼中闪过一丝迟疑。然念及家人血海深仇,终是举起了剑。
凤锦程艰难仰头,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笑意:“许昌年……你对我之情意究竟源于何处?”其声虽弱,却甚是执着,“我如今命不久矣,既将赴死,便要死个明白……”刘昕樾不耐打断:“休要再拖!”他沉声喝道:“许昌年,莫忘满门血仇!若再踌躇,待官府之人至,如何向辞娘交代?”
许昌年猛地挥刀,却未料到春梅会蓦然现身。须臾之间,利刃没入春梅胸口,鲜血汩汩流出。凤锦程圆睁双眼,似是难以置信眼前之景。此时,药效已逝,她本能地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春梅,茫然失措地摇着头,眼眶泛红,匆忙扶住春梅并竭力捂住那不断流血的创口,“……春梅。”春梅紧紧攥住凤锦程的手,身躯不住颤抖着,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四……四姑娘……奴婢……好冷……我是否将死……”凤锦程连连摇头,这生平从未落泪的眼眸,此刻却有硕大的泪珠滚落,“不会的……春梅,我带你去医馆……”然而,恰在此时,春梅的手颓然垂落,似是尚有千言万语欲言,可最终只得阖上了双眼。凤锦程惊慌失措地轻声呼唤着:“春……春梅……啊——”她紧紧地搂着春梅,发出一声凄惨的长啸,仿若这一声中饱含着无尽的绝望与不舍。
许昌年失手后,心中竟莫名地生出一丝宽慰,随即便朝白罄鸢疾驰而去。然而,恰在此时,月柳枝如天降之神骤然现身,与许昌年激烈厮杀起来。许昌年虽全力应战,怎奈双拳难敌四手,五爷和刘昕樾亦加入战团,一时之间,三人围攻月柳枝。只见刀光闪烁,剑影交错,招式往来间相持不下,每一招的撞击皆似蕴含万钧之力,短时间内难分胜负。
凤锦程霍然起身,环顾四周,并未发现称手的武器,遂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权且充作临时兵刃。她毫无迟疑,奋勇向前,直取许昌年要害。此时的她恰似被狂热的战意吞噬,即便木棍断裂,亦浑然不觉疼痛与危险。那断裂的木棍,竟有一截深深刺入许昌年的心脏。许昌年艰难地抬起手,轻柔地摩挲着她的面颊,嗓音低沉而沙哑:“你我之情……非始于青禾山庄……乃起于浮尘馆……”话未说完,他的手便颓然垂下,整个人直直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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