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海波:“我哥一开始去新疆修高速公路,说给的多,他就跟着去了。可是去了新疆之后,就再也没有跟家里联系过。我给他打过电话,我爸也打过,都接不通。一直过了三年之后,他才回来。他说他去修路时,带他去的那个老乡病死了。他和老板要钱,老板就推三阻四的,他一气之下就给那老板两刀,钱也没有要就跑了。
后来,他就被通缉了,他也不知道在哪弄的钱......他第一次回家看爸妈的时候,就跟爸妈说,说父母给他养大不容易,我父母都有残疾......在这种情况下,父母还把我们哥俩拉扯大,付出的比其他身体健康的父母要多很多,我赚的也不多,我赚的钱几乎都给父母了,我哥那次回来,给父母拿了15万块钱。我很惊讶,我父母也被吓坏了,我就问我哥钱是哪来的?
他也不跟我们说,他就说这钱是他赚来的,别问到底是哪儿来的,花就是了。原本,我是想给父母在市内买个小房子,让父母也别住平房遭罪了,可我哥说这15万块钱给父母留着日常花销,等他再赚了钱,再给父母买大房子,到时候我们四个人住在一起。
我知道我哥这15万块钱很可能来的不干净,他毕竟是被通缉了嘛,可他是我亲哥,我就算是知道这钱来的不干净,我又能怎么样?”
齐汐:“你应该举报他,你明知道你哥的钱来的不干净,你什么不举报他?”
包海波一下就哭了出来,他用双手捂住了脸,呜呜的哭着。
栾策看了齐汐一眼,小声地对他说道:“血浓于水,他明知道他哥有可能做了犯法的事情,他也不能举报他哥!他宁可因为这件事蹲监狱,他都不会举报他哥的。”
齐汐微微点头,又看向了包海波。顾漫漫已经查到了包海波最近的行踪,顾漫漫敲响审讯室的门后,推门走了进来。
顾漫漫把几张打印的资料放到齐汐面前说道:“包海波的朋友和他的工友都能证明,他在12月24日和几名工友在一起,正在一处需要翻新的办公楼里拆除原来的装修。12月31日~1月1日上午7点多,和包海波一起居住的朋友也能证明,他都和包海波在一起,包海波没有离开。包海波今天休息,是因为他们带头干活的那名工友,今天家里有事儿,就给他们几名工人放了假,说明天早上8点继续在办公楼拆装修。”
齐汐把自己办公桌上的几张视频截图照片,给坐在审讯椅上的包海波看。包海波看的视频截图上的照片,惊讶的看向了齐汐。
齐汐对包海波说道:“你不用看我,我要确认的是这个人是不是你?”
包海波摇头说道:“我没有这身衣服,我也没有在这里出现我。你们刚才不都调查过了么,我最近这段时间就是跟我朋友和几名工友在一起干拆装修的活儿呢。”
齐汐意味深长的对包海波说道:“你觉得视频截图上这个人......是不是你哥包海平?”
包海波的脸色难看,齐汐能看到他的额头有汗水渗了出来。
齐汐对包海波说道:“你即使什么都不说,我们也可以认定包海平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可你知道包海平这么做......就是想嫁祸给你!幸好,你这段时间有证人能证明你和他们在一起,如果你没有时间证人能证明你在案发这个时间段儿没有作案时间,你就会被当作凶手,扣押在局里。虽然,他是你亲哥,但他这么做的时候,他没有把你当成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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