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章 恶魔之翼16 (2-1)

崔忠林：“广告商都换了代言人，代言费肯定装进了郝佳玉的衣兜。倪超越损失了12个广告代言，还损失了很商业活动.....倪超越跟我说他没有计算过，但12个广告代言，再加上这些商业活动，让倪超越至少损失了800万以上。倪超越还和我说，他觉得黄道东对郝佳玉的感情不一般，黄道东很有可能喜欢郝佳玉。倪超越怀疑黄道东和郝佳玉是恋人关系，两个人已经住在一起了。

我们也调查了倪超越最近这两个月的行踪，在案发的9月4日，倪超越在外地，他是9月9日才回到鹿城的。倪超越在9月2日~9月4日这三天，不具备作案时间，就算真是倪超越报复郝佳玉，她找人做的案，我们现在也找不到直接证据。

调查完倪超越，我又去调查了顾涤非，顾涤非被鹿城日报社开除后，一直郁郁寡欢。在一年前，又被确诊癌症，正在医院接受治疗，顾涤非也不具备作案时间。最后，我们找到了黄道东，我们找到黄道东的时候，黄道东刚回到鹿城。他已经知道郝佳玉被害，还给我看了郝佳玉跟他签的合同。他和郝佳玉签的合同是五年期的，合同还没有期满呢。黄道东跟我说，他是最不希望郝佳玉出事儿的人，郝佳玉是他的一棵摇钱树。我也问过黄道东，他和郝佳玉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嘛？两个人没有其他关系？黄道东跟我说，她承认她喜欢郝佳玉，但她和郝佳玉两个人都没有挑明这种关系，还是保持着这种合作关系。

倪超越、顾涤非和黄道东，我基本都排除了他们的嫌疑。如果说有疑点，我觉得只有黄道东的疑点不算彻底被排除。黄道东说他和郝佳玉的关系是彼此欣赏，可倪超越却信誓旦旦地说，黄道东和郝佳玉同居在一起。但我们对郝佳玉家里进行过仔细的搜查，郝佳玉家里就是他一个人居住，没有检查出来有第二个人居住的痕迹。”

齐汐点头对崔忠林说道：“我也跟你说说今天我走访的结果。今天，我去的蔷薇街上的龙虎堂纹身店，在那里见到了那名叫陈阳的纹身师。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凶手，但他身上所流露出的气场，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我看过很多的卷宗，有一些侦查员对凶手的形容，跟我今天看到陈阳的感觉是一样的。他有一种让人看上去毛骨悚然的感觉，你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你特别害怕你直视他眼睛的时候，他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捅向你的心脏！”

齐汐这么说道，让崔忠林兴奋了起来。

崔忠林一拍大腿对齐汐说道：“你找到做刑警的窍门了！我跟你说，有的时候我们破案就是靠直觉，你一眼看过去这名嫌疑人让你觉得特别地别扭......我说的不够确切，不应该用别扭这个词，让我想一想......

你一眼看过去，觉得这个人看你的眼神跟别人看你的眼神不一样。而你看他眼神的时候，你会发现他让你有一种毛骨悚然，汗毛竖立的感觉，你只要找到这种感觉，这名嫌疑人就算他不是凶手，也肯定是案件的参与者，或者他身上犯了别的事儿。这几乎成了咱们刑警一种职业病，只要看到有这种感觉的人，他身上只要仔细的查，肯定都不干净。”

栾策也说道：“我办的一起分尸案就是这种情况......大概在五年前吧，当时有四名嫌疑人，这四个人全都没有时间证人。当时，我查看这四个人的资料时，其中有一个人的照片让我看上去，就觉得这个人有问题。他看人的时候是眯缝着眼睛，不是直视你，虽然那只是一张两寸的照片。后来，侦查员把这四个嫌疑人全都带回来问话。在问到我说我看上去觉得他眼神不对的那个人时，我又有那种感觉，我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没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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