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对杜培林家进行了搜查,没有发现有女性用品和女性衣服。法医也对杜培林家进行了鲁米诺反应实验,发现杜培林家里不是分尸现场。齐汐问过杜培林家小区的物业工作人员,杜培林在小区有没有车库?物业工作人员仔细的查过车库的出租名单,和车库拥有者的名单,没有杜培林的名字。
齐汐对翟耀、栾策说道:“都说抓贼得拿脏,我觉得杜培林的艺术学校有可能就是分尸现场。我们申请搜查令,对杜培林的艺术学校进行仔细的搜查。”
齐汐是下午对杜培林的明星艺术学校进行搜查的,艺术学校有30多间教室,还有厕所、杂物间、和配电室。齐汐带着人逐层进行搜查,在二楼的一间杂物室门口,发现门被锁上了。一名侦查员给门撬开之后,齐汐闻到屋内有发霉的味道。在屋内有两只冰柜,引起了齐汐的怀疑,他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一名艺校后勤老师李超问道:“这间杂物室怎么会有冰柜在里面?”
李超也纳闷地对齐汐说道:“我也不知道啊!这间杂物室以前从来不锁门的,什么时候把门锁上了我都不知道!我们学校就校长室有一台小冰箱,那是校长自己花钱买的。你们刚才不也检查过了么!校长室那台小冰箱里什么也没有,这两台冰柜我是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杂物间的。”
齐汐跟栾策走到冰柜前,栾策推开冰柜,看到里面有两个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的物体在里面。
栾特惊喜的对齐汐说道:“也许是剩下的尸块!”
栾策小心地把两只黑色塑料袋包裹的物体放在了冰柜上面,用剪刀缓缓剪开黑色塑料袋。第一只黑色塑料袋里装的是一截人体大腿,第二只黑色塑料袋打开后,发现是一截小腿和脚掌。栾策立刻给另外一台冰柜的门打开,看到冰柜里也有十几个黑色包裹的物体,最下面一个包裹通过形状判断是圆形。
齐汐对栾策说道:“先把那袋圆形的打开,搞不好就是黄珊的头。”
等包裹打开,真是一颗女性的头颅,还有长长的头发。齐汐对比了黄珊的照片后,确定这就是失踪多日的黄珊。室内地砖被仔细清洗过,齐汐能看得出来杜培林在清洗时,打扫的很干净,应该是反复清洗过。但齐汐觉得这里是分尸现场的可能性很大,他让技术科的警员在室内做鲁米诺试验,发现屋内地面有大片血迹残留,能确定这里就是分尸现场,齐汐感觉这里也是第一案发现场。
齐汐看了看冰柜对栾策说道:“李老师说工具间以前没有冰柜,这两台冰柜一定是杜培林最近买的。我们问问李老师,在学校周围有没有二手家电销售店?”
李超已经知道冰柜里的是人体尸块,吓得浑身哆嗦,为了搜查学校,齐汐只让李超一个人跟他进入了学校。
李超正坐在一间教室里,手里拿着一喝水
齐汐对李超说道:“李老师,你别害怕,学校附近有没有二手家电销售店?”
李超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才对齐汐说道:“有几家二手家具、家电回收部。”
齐汐让栾策做记录,栾策全都记录下后,齐汐对李超说道:“你需要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李超点头,跟翟耀回局里做笔录了。冰柜里的尸块被侦查员带回了局里,齐汐和栾策带着人在艺校附近的几家二手家电销售店进行走访。
齐汐找了三家二手家电销售店,都说没有人最近一起卖过两台冰柜。齐汐也给杜培林的照片给店主看,店主都说没见过。剩下最后一家二手家电销售店了,齐汐和栾策几个人进入店内,栾策把工作证给店主看了后,又把杜培林的照片给店主看。
店主看到杜培林的照片,有点儿犹豫的说道:“我好像见过他,他从我店里买了两台冰柜走。”
齐汐立刻对店主说道:“你仔细回忆一下,跟我们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询问之下,才知道店主叫邓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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