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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苏维埃推开门,办公室里的男人恰好抬起祂的视线。
二人相视一眼,见来人不说话,祂也没有要让对方坐的意思,而苏维埃自然不会在意祂的态度,自战争结束后,美利坚都是这个冷脸的样子,活似祂欠了对面的人几个亿,但是也大差不差了。
苏维埃找了张椅子坐下,面对祂,美利坚见此挑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瓷呢?我找不到祂。”
“笑话!它不就在你家附近呢!”美利坚冷笑道。
“我说的不是它,是祂!”苏维埃转用英语对祂说道。
美利坚抿唇不语,二人对视,再无话语。
“扣扣扣─”苏维埃敲击桌面,听得出祂心里有些急躁,话语又冷又硬:“你不会把祂藏白宫里了吧?”
“没有。”有也不会告诉你,美利坚心里暗自腹诽,俄国佬一如既往的霸道不讲理,但是苦于美利坚自己也没办法扛住对方的大伊万,所以美利坚并不会将关系弄得很僵。
“走了。”起身离开,不带丝毫留恋。美利坚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心里只剩下被忽视的不爽,但老列巴仗着真理,仗着自己修正主义的疯症,在国际上横行霸道也不是一两天了,美利坚选择忍。
……
“哗─”
雪花被扫下,洋洋洒洒,轻盈地覆于大地之上,踩雪的声音蓦地响起,依旧年轻的美利坚撑着黑色肃穆的伞走到石碑前。
因着最近的事情,祂的面色恢复了不少。
蓝色的眸子宛若大西洋的缩影,飞鸟倒映时祂就是海洋之子,沉默无声的环境,沙沙踩雪的声音很是清脆。
石碑和黑白照都是苏的,只有国灵们能看到,祂的人民看不到,祂的人民连祂的墓碑也无法得知,祂的死亡,似乎只存在于祂们之间。
无声的环境只存于理想,喧嚣的人声无法地大理想的国度,死亡的灵魂归于上帝的怀抱,苏维埃以死亡的方式到达祂的理想之国。
对于一向信奉利益至上的美利坚,马克思列宁主义,共产主义,那些都像工人或无产阶级的美梦,苏维埃绘出的蓝图,圆了巴黎公社的遗憾,是美利坚的宿敌,无论是俄,还是瓷,都是苏的延续,是苏维埃蓝图之中的一部分,也是美利坚必须要摧毁的存在。
祂的眼里容不下那些能追赶上祂的存在。
只有实力上能碾压的强大才能让美利坚感到安心。
只有苏维埃,曾算美利坚的对手。
雪飘过祂蓝色的眸子,美利坚呼出一口浊气,祂的眸子是最接近大西洋的颜色,苏维埃的眼瞳是金灿的,似太阳般灼热伤人,永远热烈,永远理想化,只存在于乌托邦的尽头,梦里的苏维埃抱着祂的向日葵,微笑着。
“咔─”冰层破裂,从湖中走出一个青涩的身影。
俄罗斯还是走出了那个冬天。
……
雪覆盖于大地,那是祂长眠永存的骨骸。
向日葵抛弃太阳,可祂为什么,从来不愿向灯塔,即使是抛弃了太阳。
美利坚无声地责怪,质问,可苏维埃和冰川一样冷的尸体无法反驳,回答。那是美利坚单方面的疯狂。大西洋汹涌的潮汐,抵达不了俄国的土地,摩尔曼斯克是美利坚最后保留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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