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经过半月的休养,终于能够从自己的寝宫中步出。
他轻步走向璇玑宫,带着一丝期待与不安,如同晨曦初照的露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当润玉见到旭凤的到来,他的动作优雅而迅速,衣袖轻轻一挥,
便将棋盘收起。旭凤望着他,眼中流露出遗憾,仿佛秋水般深邃。
“兄长,为何如此匆忙撤去棋盘?我本想与你对弈一局,以解心中之闷。”
旭凤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轻轻飘落。
润玉面无表情,他的声音平静而淡漠:
“你我之间的棋局,总是你赢一局,我赢一局,如此循环往复,毫无新意,又有何意义?”
他的话语如同冬日的寒风,刺骨而冷漠。
旭凤轻叹一声,他知道润玉的心中有着难以言说的沉重。
于是他坐下,手指轻弹,变幻出一壶美酒和两盏精致的酒樽,
将酒樽一一满上,举杯向润玉。他的动作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也罢,今日我来,是想与兄长共饮一杯。
关于兄长生母之事,我已有所了解,这杯酒,是我代母神向兄长赔罪。”
旭凤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愧疚,如同细雨滋润着干涸的土地。
润玉轻轻拍拍衣袍,坐了下来,但他并未举起酒杯。他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如同利剑般锋利。
“如今不便饮酒。”
润玉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拒绝,如同冬日的霜雪,冰冷而坚定。
旭凤感到尴尬,他放下酒樽,轻声道:
“是我疏忽了。”
他的声音如同夏日的微风,轻柔而和煦。
润玉的脸上依旧默然,他嗤笑一声:
“母神之事,阿羡已经处罚过母神,父帝也来璇玑宫要求我发下上神之誓。”
旭凤皱了皱眉,他想要继续说下去,但润玉已经打断了他:
“好了,旭凤。你身体刚好一点,还是回去休息吧,别又惹得父帝不开心。”
他的话语如同冬日的阳光,温暖而慈爱。
旭凤紧了紧衣袖,他知道润玉心中的痛苦,但他还是鼓起勇气,想要说出心中的话:
“兄长,我想跟你说说心里话。其实母神的所作所为,我并不认同。
你我的母亲,不过都是在为我们筹谋,所爱非其道,想必你也深有同感。
我本就对母神为我铺设的天帝之路毫无兴趣。兄长,您比我更加贤能稳妥,
日后旭凤愿追随兄长,永远臣服于兄长,我也希望,兄长能够试着原谅母神。”
润玉听了旭凤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但他还是保持着平静:
“旭凤,你能这么说,我心领了。只是,你来找我,应该不止是为了说这件事吧!”
旭凤不再遮掩,他作揖道:
“是,旭凤恳请兄长奏请父帝取消与锦觅的婚约。”
润玉笑了,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
“我与锦觅的婚约,是父帝与水神当年定下的,我又有何权利说放下就能放下?
再者,天界的权利从来都是握在父帝手中。他愿意交给谁,不是你争与不争能决定的,你明白吗?”
旭凤以为润玉想娶锦觅为妻,心中焦急:
“兄长,我同锦觅两情相悦。你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明知不会幸福,不如取消婚约,主神在,父帝为难不了你。”
润玉已经不想和这个任性的弟弟说话了,他转身朝着房间里走去,
留下旭凤独自面对着满桌的美酒和空荡荡的酒樽,心中充满了无奈与迷茫。
旭凤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孤独,如同秋日的落叶,随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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