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发现自己身边多出一个人,也说不上来是不是人,她应该是意识体之类的东西。不能说话,身体像玻璃一样带点暖黄色的光芒,总是对着我笑,偶尔打些手语。我看不懂…为了了解她在说什么,我久违的拿起了手机,追步查她在说什么…“能…为……我打开…电视吗?”我陆陆续续的说出这几个词,她点点头,开心的走到凳子那儿坐下。我走过去为她打开电视,随便点了一个电视剧,
“咱们打小鬼子!!”刚准备去卧室补觉的我被这一声台词给搞回头了。她倒是看的津津有味~但是最近我老是感到好困得赶紧去补个觉了。这个身影估计是我太累了。
“戈与,戈与,快醒来………”
“谁…谁在…叫我…”眼前一片朦胧根本看不出来是谁,再说我不是这会儿在睡觉吗,谁喊我…不管了先睡吧…
再睁开眼的时候,朦胧的暖色变成小面包房的内部构造,温馨又不失浪漫,窗边是满盆康乃馨,正左方是一个褐色小壁炉和灶台的组合,旁边有一个过道。过道两边挂着风铃,另一边是一台老式高架钟和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柜子,在暖暖的阳光的照耀下,更为这个房间添上一抹复古的色彩。还有不知名的草药和画装饰着这个家。但怎么看都不像自己的家,更像是童话世界的房子。“戈与,你醒啦~”一个略带喜感的大鼻子老爷爷从旁边冒出来,手里端着咕噜咕噜冒气的蘑菇汤。我并没有感到很慌张,因为我是可以在梦里延续生命和剧情的人。也就是说我可以在梦里继续生活,也可以决定梦里的走向。我接过蘑菇汤大口喝了下去并竖起大拇指。给爷爷一个肯定之后,我就准备下床。大鼻子爷爷说最近小村里有传言,在远方有能实现人三个愿望的高贵公主。大家都准备拉着小车去碰碰运气呢。我说还有这种好事,那你去不去?老爷爷笑眯眯的说我与阿南在一起就好啦,她在哪儿我在哪儿 。阿南?说的应该是他的老伴之类的。对于这些事无关紧要,我只在乎自己这趟旅行的体验,我伸了个懒腰向门外走去。外面有坐在高耸的又怪异的房子上的高帽子男人。他从上往下喊:“阿北先生,不去许愿公主那里吗?听说,有人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呢!带回了一个可以幻化成型的鸟人。”他的声音时高时低,我没怎么听太清,更何况旁边已经上年纪的老人。我叹口气从高帽子先生的房子后面绕过去。我没空听他说什么。倒是对那个许愿公主倒是挺好奇怪。在我好奇要不要跟着其他人去看看的时候。远处天空上出现了一层紫色的的缺口,天气开始遍布灰云,遮天,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那个缺口出现,是那个意识体!她在空中极速下降,紫色的缺口将她身上的本来的璀璨的暖黄色映成紫色。周遭一起狂风大起,枯叶贴地翻滚着,但周围人好像都看不到似的,来不及思考,只能狂奔过去试图接住她。大口喘息着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跑起来了,因为现实中身体很不好,不能剧烈运动。但是在梦里就不一样了,血管和心脏像逐渐修复般丰沛绚烂。这冰凉的触感从胳膊处传来,“我接住你了”我额前发丝凌乱,脸上的热气洒在她身上。她好轻,看来没必要那么担心,我被自己傻到,这家伙不论在梦里还是现实都只是个意识体而已。她缓缓睁开眼,用指尖在胸口绕着,“你…去哪儿…了。”接着又用手指比成爱心,在胸口前上下移动。“我很…担心……你”接着她飘起来,绕着我看了又看。紧接着天气开始变好起来。路上村民们依旧笼笼统统的行走,小村落的道路上有人坐着自己高低不平的房子和各式各样的交通运具,我对这样的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在前几个梦里生活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有看过了,不足为奇。转头看去,她咬着嘴唇,几乎透明的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又显示出暖黄色的光芒。几缕发丝也闪耀着美好的颜色。她大步的往前跑去,边跑用手抚着乱长的杂草,虽然会穿过她的手心,但她还是往前冲着,那样的充满生命力。我追上去,也像她那般,边跑边用手抚着野地里的杂草。
风声从耳边溜走了…我想下次为你正名——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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