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姜曦,因其所练心法,长相停留在二十余岁。
我连忙扬起标志性的笑容,向他打招呼:“义父,早啊…”
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也不知道他听见我说他坏话没。
扶摇殿的花厅,精致大气的珐琅花瓶摆在角落里,花瓶里面插着几根长长的珍贵的雪白雀羽,左右几名侍女垂首站在一旁静候着。
厅堂上首两把紫檀木雕花太师椅,主位的后面的案几上放着名贵的青花瓷器和玉件摆设,墙上挂着一幅山河秀丽图颇有些意境。
主位下首两侧对称地摆放着两对紫檀木雕花大椅,两把椅子由同样材质的木料制成的茶几隔开,两边摆放一致。
厅堂右侧,一扇金丝楠木镶嵌白墨玉的八扇屏风静默伫立。白墨玉上,天然形成的山水纹理层叠交错,恰似一幅浑然天成的水墨画卷在眼前徐徐舒展。
屏风两侧的花架之上,各安置着一盆精心侍弄的杜若花,洁白如雪的花瓣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金光。
殿内铺着厚厚的杜若纹地毯,踩在脚下如在云端。
少女侧身坐在下首,一袭绣着金荷的淡绿襦裙,乌黑的发如绸缎般垂于腰间,绾好的发髻上戴着一顶百蝶金冠,金冠尾部坠着四五条流苏,漂亮极了。
姜曦一进门就看到姜妙对着一张镜子傻笑,嘴里还嘟囔着一些什么,跟智障一样,他现在十分后悔自己怎么收这个傻缺当义女。
姜曦郁闷归郁闷,还是一本正经的坐在主位的紫檀木雕花大椅上,端着一派掌门的语气,声音庄严道:“可知我今日唤你来所谓何事?”
我看着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揣测着,仔细想想我最近没犯事啊?花钱也没大手大脚,更没有去捉弄新来的小师弟,吓唬新来的小师妹啊?难道我穿男装去风月楼喝花酒的事他知道了?
师兄喊完我就去忙了,我当时脑子还未清醒,也忘了问他姜曦找我何事。
“不知。”我摇了摇头。
姜曦喝了盏清茶,慢条斯理的拿出一张请帖放在桌面,指尖轻扣着请帖上面的雪莲花纹。
“时岁姑姑的忌日快到了,你替我去一趟。”
“姑奶奶的忌日?”
闻言,我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神情,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玩了,不用担心会被姜曦发现,那简直不要太好。
“吓死了我,我还以为…”
“?”
姜曦审视的眼神盯着我,我心里一咯噔,有些心虚:“没…没什么…”
姜曦冷哼一声,“别以为我平时忙于事务,就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
我怂的赶紧跪下,抱着姜曦的大腿:“义父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对了,这次去昆仑师兄去吗?”我试图将他的注意力转移。
姜曦万般嫌弃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他跟一样,闲的整日插科打诨,遛鸡逗狗,他还有要事,陪不了你,这次你自己去。”
“啊?”我如临大敌般瘫坐在地上,每次出远门都是柳清明陪着我,保护我,如今我自己出去可怎么办啊?
姜曦恨铁不成钢大骂:“啊什么啊?还不快起来,跪着做甚,堂堂孤月夜的大小姐怎么这般没骨气。”
我:………
好吧,我确实没骨气,哭哭啼啼的不依不舍和巴不得我滚远点的姜老父亲告别后,我踏上了昆仑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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