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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审判」?”长发少女喃喃自语,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您是说,之前那件异空间发生的事?”
我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什么?”
秦晴看起来比我还吃惊:“这件事在NW的内部已经传开了,您居然不知道?我还以为像您这么身居要职的人应该会比我要清楚。”
“那时候我还没和你们合作,说明白点。”我双手抱臂,靠在墙上,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烦。
秦晴察颜观色,见我脸色不好,立刻切入主题:“这件事情我们只听了个大概,高层那边会比较清楚。”
在秦晴的讲述下,我的脸色差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纯白的异空间凭空出现,没有人知道这来自哪里,它会筛选每个想要进入的evolver,NW内部派出了无数的evolver前往异空间,全都无功而返,最后,只进去了寥寥几人,每一个人都是天之骄子,其中包括了QUEEN和BLACK QUEEN,他们如何被异空间选中,又是怎么进去,里面又有什么,这就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了。”
我低着头,已然攥紧拳头:“你的意思是说,献祭的「羔羊」另有人选?”
一旁的秦晴打了个寒战,赶快撇清关系:“这件事情我们也只是道听途说,我们这样的普通evolver进不去异空间,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纯白色的异空间消散后,BLACK QUEEN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紧接着宣布与Aurora合作,而不久之后QUEEN昏迷不醒。”
我把手放在嘴边,却笑出了声:“这可太有意思了……”
“噗——哈哈哈,那几位天骄,还是选择他们的QUEEN,他们的希望……”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多有意思啊,这比小说精彩多了不是吗?”
“您……”秦晴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搭话,“您觉得,这很有趣吗?”
我擦掉笑出来的眼泪,好不容易收起笑容:“你不觉得精彩吗?两只羔羊,一只黑,一只白,最后白色的羔羊安然无恙的离开,那谁成了亚伯拉罕献祭的那只呢?”
“是谁失去了她所有最亲近的人呢?是谁成为燔祭唯一的献祭呢?是谁被抛弃在旷野中呢?”我盯着秦晴,一字一顿的说出口,与其说是反问她,倒更不如说是诘问我自己。
秦晴害怕的后退一步:“您……还好吗?”
我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肉中,却感觉不到疼痛,浑身上下只有彻骨的寒意,一寸一寸,将我的四肢百骸,全部封冻。
我对她的声音置若罔闻,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问自己:“值得吗?你说值得吗?BLACK QUEEN……”
顾羽,你觉得值得吗?
我还是被抛弃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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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可结合《圣经》创世纪第22章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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