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啊,哥几个儿,脸变得可真快。”
星痕双手扶着椅背,悠哉悠哉的晃着椅子,笑不露齿的瞅着那几个厚脸皮。
“阿月姐,他们几个刚打完,衣服都没换……”
他刻意停顿,纤长的手指轻轻揪住衣袖,漫不经心地缠绕着。
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无辜,搭配上他那张纯真无邪的脸庞,任谁也难以将眼前这个看似天真无害的孩子,与假面小队里心思最为深沉复杂的成员联系在一起。
果不其然,听到他们几个尚未更衣的消息,月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微微皱起眉头,那原本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随即,她轻轻伸手,推了推身旁紧紧贴着自己的月鬼,几下动作里带着些许不耐。
“都下去,下去!”她才换的新床单,绝对不能一天就弄脏了。这样想着,月白推搡他们的幅度又大了几分。
“我才换的床单,再弄脏就没处睡了。”
“哎?……”月鬼被推搡得身子一晃,脸上满是委屈,他难过地侧过头望着她。
这可是他昨天晚上辛辛苦苦帮忙换的床单呢,难道连坐一下的权利也没有吗?
那干净的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与努力,现在却这样被拒绝,他的心像被轻轻揪住了一般,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但月白的心宛如九天之上的银月,她怎会理会这些,对于她而言,这几个“脏包包”想要上床的想法是断然不可接受的,她是决计不会允许的。
“真的不能坐吗?可是我好累啊,阿月。”
王面无力地倚靠在天平的肩头,那双本就水汪汪的眼眸此刻微微下垂,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困倦。
他轻启双唇,软糯的少年音如同被拉长的糖丝,每一个字都粘连着丝丝慵懒,这般模样,直叫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都被轻轻触动,月白不禁生出万般怜惜之意。
果然不管什么时候,男狐狸精都是最可恶的。
“是啊,阿月,大不了我把多余的床单给你用嘛。”漩涡心里暗自盘算着,女孩往往吃软不吃硬,特别是面对美色时容易心软,这会儿不趁机占点便宜都说不过去啦。
他乐呵呵地想,心中还颇有些庆幸老爸老妈赐予了自己这般帅气的面容,否则连追求心仪之人的资格都没有。
月白抬眼打量着眼前那一张张轮廓分明的俊美面庞,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她微微犹豫,最终还是带着几分求助的意味望向天平。
为什么看向天平?那当然是因为他是最好抗推的人了。
王面是队长,但有时候大家更听天平这个副队长的话;漩涡爱玩,能管住他的没几个,而天平恰好是其中之一;月鬼和天平是好多年的室友了,他也比较习惯跟着天平走;至于星痕……
她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一旁悠闲看戏的星痕。
他那副散漫的姿态,仿佛只是单纯地想给队友们制造些小小的麻烦,并未对她怀有其他心思。而她也心知肚明,自己从他那里得到的,始终只是一种纯粹而质朴的友情罢了。
“抱歉啊,阿月,今天大家都很累了。”天平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身子在王面的压制下又不由自主地向少女靠近了些。
此刻,他清晰地闻到少女身上那淡淡的冷香,一丝红晕悄然爬上耳廓。
“实在不行,你来我和月鬼房间,我们去和队长他们挤挤……”
狼子野心已然毫无掩饰地展露无遗,要被迫让出房间的月鬼惊诧地抬眸望向天平。
四目交汇的瞬间,他看到天平一脸严肃认真的神情,这使得月鬼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呆立在原地,心中满是不可置信:不是吧?!他竟然是来真的?
要和队长挤?
月鬼只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痛苦涌上心头,天知道他当初和队长同住的那段日子有多么难熬。
那时候,几乎每天都会被队长早早地拉去晨练,这种生活对他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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