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那年的年夜饭上,我和周洲儒第一次手拉手出现在两家人面前。
我爸妈很惊讶,可以说是惊恐,毕竟在他们眼中,他们将周洲儒当成亲生儿子的存在。
亲生儿子!?不可以!只能是亲生女婿!
亲家伯伯这几年好不容易把高血压调理稳定,结果看到我们手牵手的那一幕,瞪大眼睛却默不作声地从怀里掏出降压药。
他一边傻傻笑着,手却抖得像帕金森一样。
见状,周洲儒上前帮自己父亲倒好药。
一旁,大哥大嫂对我们俩的事情并不惊讶,甚至淡定得出奇。
小侄女箐箐已经长大了许多,她一脸不可相信地尖叫:“小姑姑和小舅舅瞒得也太深了吧!呜呜呜,妈妈,他们骗我!好讨厌!”
大嫂拉过箐箐得意地说着:“你一个小孩子,不懂小姑姑和小舅舅的感情很正常,但是爸爸妈妈就不同了,爸爸妈妈早就看出来了哦!”
闻言,我红着脸看向周洲儒,说不清楚地酸涩和甜蜜交相混杂。
我有点想哭。
周洲儒温柔地朝我笑着,然后默然无声继续牵着我的手。
他俯身,在我耳边很小声地说着:“什么时候和我去领个证?”
闻言,我双眼一跳。
我转过身看向他:“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
结婚那天,我整个人都蒙蒙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我抓过大嫂的手,紧张问道:“大嫂,我……今天结婚,是不是真的?”
闻言,大嫂笑得不能自已:“当然是真的呀!你以为你们还是以前的地下恋?”
我努嘴:“哪有?什么地下恋,明明就是我们低调,等了对方一段时间,然后就低调在一起了!”
听此,大嫂笑得更欢了:“是是是!我们的新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
大厅的门打开,我仿佛看到了十二岁那年的场景。
他在一旁哭,我在一旁安慰。
他说:“我叫周洲儒。”
我反问:“那个洲!?”
三点水的洲。
曾经的那个男孩便变成我爱的男人,然后给我戴上戒指。
我接过另一枚,戴给他。
我心里暗暗对眼前的人说:“你是我的了。”
他却明目张胆:“听雨,你完了,以后不管你去哪,身边时时刻刻都有我,死了也是,咱们俩一个墓里待着。”
我笑得嚣张:“好啊!谁怕谁!?”
曾经我承诺陪伴他,现在轮到他承诺陪伴我。
这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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