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大雨滂沱。无数雨滴倾泻而下落在松枝上犹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露珠。
房间内灯火通明,将整个房间映衬的犹如白昼。着一袭剪裁得体的白色旗袍,乌黑亮丽的秀发挽起,发间佩戴精致的羽毛饰品更添一丝明艳动人。 用化妆刷轻柔的把脂粉一点点涂于脸上,瞧着镜中的自己俏丽模样甚是满意。
突然觉察道似有一股炙热目光在门外注视。还未等自己缓过神来,便被他使力一把揽住腰身与人四目相对,瞧着他俊朗的面庞一时有些局促不安,脸颊染上一抹绯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氛。嗓音轻柔继而开口说道:“苏少爷,你别忘了,我可是你干爹的二姨太。”
“你也别忘了,你始终喜欢的人是我。”听人不假思索的说道,再细瞧人神色淡然竟丝毫不觉得此刻行为有任何不妥。腰身再次被人揽住,被人按住脖颈与他亲吻。双手使力欲推搡却怎么也无法推开,不禁也随之沉沦其中,与人缠绵悱恻。
夜悄然来临,街上店铺开始亮起点点星灯,身旁舞伴身着华丽,与自己少爷身份甚是相配,这是江卿月第一次挽着苏毅然的手臂,披肩的线勾住他手腕上的衣扣,她道:“不好意思啊”,他没怎么理,与她进了酒会。
酒会上烟气四溢,烟味呛鼻,杜其明的晚宴自然是要认识更多的人,转头却发现他的舞伴江小姐站在台上轻声唱歌。
声音响起,似乎酒会上安静了许多,目光所向皆是她,杜其明看得格外入迷,与常人不同,在江小姐走下台时,他向她举起红酒杯,似乎想与她碰一杯,而她虽说朝着杜其明走来,却又绕过他,到我身边笑脸相迎的问道:“苏少爷,一时兴起唱了一首歌,好听吗?”
一开始苏毅然以为她与别的女子一般,接近自己,只是为了钱。
他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江小姐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她含笑:“对了,你丢了一个东西,被我捡到了。”
“什么东西?”
“你的手帕”她抬手偏头看了看领边的口袋,的确少了手帕,她张开手掌,那块手帕躺在她手心。
他不明白她与杜其明之间发生了什么,杜其明愿意娶一个不知名的舞小姐?是因为她被人欺辱,他心软了?
苏毅然以为她披肩要勾的人是自己,却没想到居然是他的干爹,也是上海有头有脸响当当的人物——杜其明。
“快报快报!瞧一瞧,看一看嘞,上海老大杜其明纳新姨太太进门啦!先生,小姐,买一张看看吧!”
“哟,这杜老板纳妾了?真是太新奇了,要知道上海第一交际花都入不了他的眼。”
“这有什么奇怪?一个小妾而已,舞女还想当正妻?无非是杜老板看她可怜罢了。”
“这舞女也是好福气,遇上杜老板了。”
星月报社内,一个早上大家被新闻稿忙得焦头烂额,林曦悦感觉从入职到现在,今天是编辑部最忙的一天。
"林编辑,要拿去收发的稿子呢?”
“在我办公桌上。”
“林编辑,你看看我装订的是不是有点问题?”
“来了来了。”
“林编辑,阮玲玉小姐的自传已经整理好了。”
“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林曦悦在咖啡店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不记得从哪本书上看到过,说是卡布奇诺的味道甜中带苦,却又有着始终如一的味道,又说卡布奇诺预示着等待就是甜中带苦,怀着忠实的真心,一直不变的等待。
她尝了一小口,很是赞同书上的的活。等待原本就是痛苦而又甜蜜的,你在等一个开始,或者说是一个结束。
无论最终是怎样的结局,苦与痛,总是免不了的。现在是冬天,天并没有那么长,五点半的时候就已经渐渐暗了下去。
五点四十五,林曦悦又在这家咖啡店里坐了十五分钟,卡布奇诺已经快见底了,她的视线隔着玻璃又一次聚焦到百乐门的方向,然后移开,游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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