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情难解,债难还,可我认为最难的是情和债的结和体-情债。
我叫苏青青,6岁那年,我娘生我弟时大出血,眼看着就要一尸两命。我那从不信佛的丞相父亲竞也买了大批佛珠和佛像,相府上下人手一个。而我爹则拿着一个木鱼坐在祠堂中不停的敲着。府中的其他人也都盘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终于,产房中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接生婆抱着婴儿从房中跑出:生了!生了!夫人生了!我爹从祠堂中出来,连忙接过我弟,随后将他递给身旁的丫鬟,向接生婆问到:夫人怎样了
接生婆:夫人没事,大人要去看看吗?
于是我爹在接生婆的带领下去看我娘。而我则是跟着丫鬟翠莺看护我弟。
我端着一个小凳子放在我弟的床边,站上去看他:他的脸白里透红,正含着自己的手指头时不时流出口水。我静静的看着他,用手轻轻的擢了擢他的脸,软软的。以后你就是我小弟弟啦,我在心里小声的说着。
后来,到我弟弟的周岁礼。丞相府上下都忙前忙后的准备着,而我的弟弟也有了他的名字:苏子宁。
我的父亲是当代的丞相,我的母亲也出生于书香门第。因此我和我弟的名字,也是他们通过一句诗而取得的。
或许,是因为那次我娘和我弟才能平安,我父亲在我弟的周岁礼那天请来了一位老僧。本来也只是图一个热闹,可那老僧的话,却让我父亲瞬间变了脸。
老僧:这俩姐弟命中都有一债需偿还
父亲:什么债?我可否替他们偿还?
那老僧摇摇头,叹息道:情债呀,还需他们自己还。
说罢,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出丞相府。
情债?父亲在口中喃喃道,接着又看了看,正在逗弟弟玩的我:不应该吧
虽口上这样说,但父亲仍不放心,并不再让我去私塾读书,而是自己请先生来教。就连出去玩,也得跟着几个丫鬟。
我有一个青梅竹马,名叫江泽渊,是江侯的独子,所以很受疼爱。但是他并不蛮横无理,除了平时有点贱其他的还好。因为比我年长一岁,所以总是在我面前一边得瑟一边背几句我听不懂的诗句。因为我爹和他爹在朝堂上经常见面,所以他也是唯一一个除我弟之外,我爹肯让我接触的人。
今天天今天天气不错,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吧,江泽渊笑着说
我停了停正在写字的手,抬眼看了看他:今日功课写完了吗?你就去
他从桃树上跳下来,走到我面前:急什么?明天才给他交,就算是下午补,我也能补完
我才不要,我继续拿起毛笔写着,更何况课业没写完,我爹不会让我出去
他夺过我手中的笔,笑嘻嘻的说:急什么,这叫劳逸结合,他顿了顿,接着说:更何况,你弟弟也想去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六岁的苏子宁,正呆呆的看着我们。像是发现我们注意到他,便啪嗒啪嗒的跑过来:去玩
江泽渊拉过苏子宁,晃了晃手中的蝴蝶风筝:瞧瞧,这可是你最爱的蝴蝶风筝哟~
最终还是耐不住蝴蝶风筝的诱惑,便答应他。当时,已经全然忘了,我们好像都不会放风筝。
现在你说该怎么办?,我双手插腰:这可是我最喜欢的风筝,全城只有一个
江泽渊挠了挠脑袋:这不是第一次没经验嘛
事已至此,就只能劳烦你去取喽,我一边说一边做出个请的手势
江泽渊显然吓到了:那么高,你让我去取!
呀,我双手环抱在胸前,调侃着:爬我们家那棵桃树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不敢了
苏子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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