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分,阳光慵懒地洒落在地面上,郑若泠提着饭盒缓缓走向病房。此刻的病区异常安静,走过长长的走廊,郑若泠来到了一间病房前。这里是郑源特意让娄院长安排的单人间,位于走廊的尽头,格外宁静。
郑若泠刚走到病房门口,正准备敲门,却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叫喊声和东西落地的砰砰声响。她的手悬在半空,一时不知所措。
高粱:“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江南征:“高粱米,你这样我怎么走啊。”
高粱:“走啊,我不用你管。”
郑若泠轻叹一声,知道这是高粱又开始闹情绪,试图赶走江南征。她轻轻敲了敲门,随后缓缓推开门。只见房间里一片凌乱,江南征蹲在地上收拾着散落的东西,而高粱躺在床上,双眼紧紧地盯着天花板,沉默不语。
郑若泠:“姐,我来送饭了。”
“先放着吧。”江南征的声音传来。
望着躺在床上的高粱,郑若泠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将饭盒放在桌子上,随后默默地退出了病房。江南征收拾好一切后,重新坐到床边,看着高粱,柔声说道:
江南征:“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有火冲着我发,我没意见。”
高粱侧过头,看着坐在床边的江南征,声音里带着疲惫:
高粱:“我叫你走了,你为什么不走啊。”
江南征理解高粱的心情,她拿起一旁的帕子,轻轻地为高粱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然后轻声说:
江南征:“你要我走可以,只要你能够站起来,可以走了,我立马就走。”
高粱:“你说的。”
江南征:“我说的。”
有了这个约定后,高粱每天都坚持做康复训练。然而,康复之路并不容易,每次尝试站立都会感到锥心的疼痛,汗水不断地从额头上滑落,高粱紧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抓住扶手,坚强地在训练室里练习行走。江南征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切,心里既心疼又无奈。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个月过去了,高粱渐渐能够不依靠拐杖平稳地行走一小段距离,这让大家都感到十分高兴。有一天,顾一野开着吉普车载着高粱来到海边。一群士兵正在岸边训练,高粱一眼就认出他们是自己的特战大队的队友们。顾一野把车停在路边,江南征推着轮椅将高粱带到了沙滩上。不远处的士兵们逐渐停下训练,笔直地站立着,向高粱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在大家的鼓励下,高粱将双腿踏在沙地上,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终于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朝着队友们走去。江南征用手捂住嘴巴,无声地抽泣着。
当高粱的身体恢复后,江南征也履行了当初的承诺,离开了高粱,两人的婚事也就此搁浅。面对这样的结局,顾一野和郑若泠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胡杨在给高粱做完手术的两个月后回到了美国,离开那天,郑若泠带着顾一野去送行。看着眼前的顾一野,胡杨的心中仍然泛起了涟漪。郑若泠明白胡杨的想法,她缓缓上前,拥抱着胡杨,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郑若泠:“胡杨,祝你幸福。”
胡杨:“谢谢。”
随着机场广播的响起,胡杨提着行李与两人告别,步入登机口。窗外,一架飞机缓缓升空,胡杨坐在座位上,望着窗外的白云,嘴角微微上扬,眼角落下了一滴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那份年少的欢喜,就让它停留在这一刻吧。
送走胡杨后,郑若泠挽着顾一野的胳膊,缓缓走出机场。顾一野侧过头,看着身旁的郑若泠,想起刚才郑若泠在胡杨耳边说的话,不禁好奇地问道:
顾一野:“你刚刚在胡杨耳边说了什么?”
郑若泠抬起头,望向顾一野,嘴角挂着一抹灿烂的笑容,却不说话。顾一野见状,更加好奇了:
顾一野:“笑什么?到底说什么了?”
郑若泠:“不告诉你。”
顾一野见郑若泠不肯透露,也不再追问。郑若泠挽着他的手臂,两人缓缓向前走着。她抬头看了看身旁的顾一野,又想起了胡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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