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胡杨后,顾一野刚回到病房,就看见郑若泠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封信,顾一野一眼看出,那是自己藏起来的信,怎么被她看到了?此时的顾一野,突然有种心里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人从地底里挖出来,曝晒在阳光下的感觉,郑若泠看着信,脸上逐渐由疑惑好奇,慢慢变成不可思议,她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顾一野,二人对视的那一瞬间,一时间,相顾无言。
顾一野:“那个,高梁呢?”
郑若泠:“队里还有事,他跟南征先走了。”
顾一野点点头,缓缓朝床边走去,见顾一野对信的事只字不提,郑若泠不由将手里的信递给他,道
郑若泠:“顾一野同志,你可以跟我解释下,信的事吗?”
顾一野:“什么信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一野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将身子靠在床头,尴尬的笑了笑,反正已经发现了,他就来个抵死不认,装疯卖傻,见顾一野不肯承认,郑若泠不由深吸了口气,随即说道
郑若泠:“顾一野,你什么意思,敢写不敢承认是吗?”
顾一野:“你从哪里找到的?”
郑若泠:“就在你枕头底下!”
顾一野抬起头,望着面前的郑若泠,当时自己写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打算写给谁,可是写完以后,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就写下了郑若泠的名字,信的内容,也没有其他,就是惠特曼的一首诗,自我之歌!
郑若泠:“要我念给你听吗?我们懒懒地躺在草地上,我解开了你上衣的第一粒纽扣。不想有言语。不想有音乐或节奏,让我沉醉在这片寂静中,沉醉在你铜管乐一般浑厚的嗓音中……”
念到这里,顾一野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信,脸颊开始微微泛红,一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说明,见顾一野如此,郑若泠不由微微一愣,随即说道
郑若泠:“惠特曼的自我之歌,之前在国外的时候,了解过。”
听到郑若泠的话,顾一野抬起头,望着面前的郑若泠,微微一愣
顾一野:“你知道?”
郑若泠:“知道,顾一野,你送这首诗给我,是想说什么?”
顾一野盯着面前的郑若泠,一时间,他这个理论知识最丰富的人,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见顾一野一言不发,郑若泠也没生气,只是把保温桶打开,舀了一碗鸡汤递给他,道
郑若泠:“既然你什么都不说,那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等你什么时候想说,再来找我,先把鸡汤喝了,待会凉了。”
顾一野接过她手里的鸡汤,乖乖的喝完,见他喝完,郑若泠也收拾好东西,离开了病房,见郑若泠离开,顾一野盯着手中的信,不由叹了口气,好好的抄什么诗啊!顾一野靠在床头,叹了口气,等过段时间,再向她解释!
信的事件风波过后,郑若泠没有再去医院,一是所里最近比较忙,二是顾一野好了大半,再过几天就能出院。
出院当天,班长张飞亲自过来接顾一野出院,回到队里的顾一野,又开始没日没夜的训练,好似他的生活里,除了训练,再无其他。
期间,班长张飞也跟顾一野谈过,让他别那么拼,可是顾一野听不进去,自从那次演习捅了篓子,他觉得都是自己的原因,他要把心锁起来,把所有的精力都投身在训练上。
这日,师长郑源再次来到了九连,郑源刚到,顾一野便笔直的走了进去,提出自己想去夜老虎连的要求,听到顾一野的话,郑源低笑几声,严肃认真的注视着顾一野
郑源:“你最好的成绩是多少?”
顾一野:“全排训练第一,全连十单射击第一,以后上其他的项目!”
此话一出,郑源轻笑几声
郑源:“射击能打多少环?”
顾一野:“四十八环!那是状态不好,状态好的时候,满靶见红!”
听到他这番自信的话语,郑源不由微微一愣,他望着面前的顾一野,道
郑源:“你小子,口气不小啊,胆子也不小,你是知道我到这来了?你是想来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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