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果然让薄敬深不笑了:“你说什么?”
老大爷胸有成竹地笑了:“老头子可没骗你。我说,我们去看过监控,小姑娘跟你姘头,就是住一块儿。两个人从来不一块下楼的,做贼心虚。”
他点开手机上的一个视频。
薄敬深没把头凑过去,在视频的杂音里,他冷冰冰地问:“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一起出现,你怎么能知道他们一定住一起?”
老头只说:“你看。”
薄敬深的视线转到视频上。监控肯定是便宜货,不仅不清楚,视角还无比奇怪,像素很次,分辨率很低,屏幕上带着淡淡的雪花。
他冷笑着转头瞥了一眼老头。老头此时也正在盯着他,不好意思地抿住嘴,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
然而他面前的,被监视者的伴侣并没有攻击他。薄敬深转过头,继续平淡地盯着屏幕。
屏幕里沙沙响了几声,几个人,大概是邻居,上上下下的,匆匆忙忙地穿梭而过。很快,薄敬深就看到,一个女孩儿上了楼。她戴着口罩,披散的长发在上面扎成一个小花苞,此时有些杂乱。露出的眼睛上戴着一副眼镜,双手插在兜里,背后背着一个巨大的包。她向上走,拐弯楼梯上一个年轻少妇急匆匆地下楼,绰约的身姿,扭摆的腰肢,本打算向下挤去,但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猛然停住了步伐,停在了两层楼梯中间。两间房门相对,让这逼仄的空间看起来比上下楼梯的空间稍好一点,勉强容纳两个人。然而,两个人站着,冬天穿的又厚,衣角不免碰上。
屏幕很不清晰,也没有声音,但仍然能从绰约少妇夸张的躲避动作中,感受到“嫌弃”两个字。
两个人在房门口的狭小拐角尴尬地僵住了。花苞女背的包实在庞大。很快,绰约少妇向上退了几步,退到了向上的楼梯上。
薄敬深眼睁睁地看着花苞女——她确实戴着口罩、穿的臃肿,但仍能从那头杂乱的扎起来的长发中确定她是女性。这名女性拿出了钥匙,转身开门进了屋。
“看见………”老头心满意足地打算收掉手机,但是一扯——没扯动,吴助理年轻男人的力气自然不是他这个老大爷能够匹敌的,薄敬深的脸依旧离得屏幕很近,在老头“再看可要加钱”嘟嘟囔囔的背景音里,他视线停留在屏幕上。
这个视频并没有加速,三个人屏息等待着,隔了二三十分钟,门再次开了,走出来是几人都熟悉的,金黄色头发的念希。
他穿着一件轻薄的棕色夹克,手里提着亮橙色的书包,踩着一双白色跑鞋。那双白色跑鞋中的一只鞋带松掉了,他出门显然很匆忙。
他的那只松掉鞋带的跑鞋踩在向上的第一节阶梯上,从包里扯出手机。屏幕没有声音,但熟悉的棕色夹克、亮橙色书包和白色跑鞋让总裁能够确定——那通电话是吴助理打去的。
当然,他就在旁边。吴助理在传递他的命令。这个监控距现在有不少时间,那时,他的轻蔑和高高在上溢于言表,没有像现在这样,对念希趋向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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