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几岁?”一位中年男子俯视着地面上蜷缩的孩童,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波动。“五岁,您能给我一口饭吃吗?只要能让我填饱肚子,我什么都愿意做。”那孩子用尽全身力气,勉强挤出这句话,眼中闪烁着对生的渴望与无奈。
地上的孩童头发满是脏污,已经看不清容貌,身上各处的脏污与被打的脚印形成一幅怪异的画卷。男子只是低头看着并没有波澜,他一脚踹开脚边的孩童。
“蝼蚁,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徒劳在我眼里你没有任何价值!”男人说完这番话本准备要走,结果发现被踢开孩童的胸前有一胎记。
“小家伙,你该感到幸运,遇到的是我,而不是那些人。”男人轻轻提起孩童后颈的衣领,将其带回了下榻的客栈。经过一番仔细的清洗,孩童身上的污垢被尽数去除,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物。当男人再次凝视着孩童的脸庞时,发现那眉眼之间竟与故人有着几分相似之处,这让他的内心更加笃定——眼前这个孩子,或许正是他此行所要寻找之人。
“从今往后,你的代号便是——四月。我会倾囊相授,直至我再也无能为力。”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耐烦的神情,“教我武艺,教我识人之术,教我经商之道。”少年的目光坚定而清澈,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迷雾,直抵对方的心灵深处。
“人不大点想学的倒是不少!走吧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带你回到我的地盘。”男人拿好行李便走,大步流星头也不回,他知道四月想活,他就会努力追上自己的步伐,而不是等在原地。
二人一路向南,足足走了三个月。期间也是躲躲藏藏不敢暴露行踪,走的就是人迹罕至的小路绕路哪是自然的。
四月在与男人行至一小城时,夜间的城市被点燃亮如白昼。
第二天,听街边的夫人议论才知。昨夜起火的原是县城青楼,听说青楼里的姑娘跑出不少。有一女童乞讨至四月与男子身旁,男子抬脚欲踹四月拦下将手里的干粮分给她“走吧,你长得如此貌美,最近青楼里在到处抓人,向北走就是国都。”
四月说完这些话便不再看向哪女童,“你我也该走了,再不走当心前功尽弃。”四月语气平淡的说完这些抬腿便走也不担心男人会拒绝自己。
行自此处四月也与男子相处两月有余,对于对方的脾气秉性自然是有些许的熟悉。四月也知道他出现在哪里也是为了寻找自己,至于原因受何人所托他一字不提。
他只说“我们哪一辈的事已然结束,牵连到你无家可归已然是意外,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让他淹没在过去。”男人说出这段话后,再多关于上一辈人的恩怨不再多说一句。
四月后来索性就放弃了,他自小便在乞丐堆里长大,本就懂得察言观色。他也清楚的知道他踹自己的哪一脚是想杀了自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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