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我名清禾记好了”
她语气轻挑,笑着对他说。
他知晓她是风尘中的女子,未曾料想,她竟拥有这般温文尔雅的名字。他并未回应,面容依旧冷淡,继续低沉地诵读着经文。然而,在这清和四月的光景里,他那颗本该清净无染的心,早已被悄然扰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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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清禾此行虽是接替暗桩之位,但其中风险并未如您所虑那般巨大。况且,若非当年小姐搭救,奴家早已不在人世。即便有此重任在身,也理应由奴家承担。请您宽心,待奴家平安归来,定会如期参加您与于归的大婚。”
肌肤胜雪,透着一股清冷的气息。她的双眸犹如深邃的寒潭,幽冷而神秘,眼神中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仿佛世间一切都难以入她法眼。眉形锋利如剑,斜飞入鬓,微微上扬的眉梢增添了几分冷艳之感。鼻梁高挺,线条硬朗,彰显出她的倔强与个性。嘴唇是艳丽的大红色,仿若盛开在寒冬的红梅,虽鲜艳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轻抿时更显冷傲。
清禾微笑着说道,那语气轻快,仿佛眼前所提及的只是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小事。
“清禾,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不再多言。只愿你一路平安,务必珍重。我会在家静候佳音,盼你早日归来。”
“ 山下的消息渠道已然搭建完毕,传递者竟是一位正在修行的僧人。出家人向来超脱尘世纷争,为何会卷入我们这场是非之中?”
景烟闻言,微微摇首,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凝视着清禾,轻声启唇。
“并非如你所料,他的时间已所剩无几。三月前,父亲救下他时,他便已是重伤在身。加之未能得到及时救治,待父亲将他带回时,已是命悬一线。姜竹曾言,他至多不过两年之寿。然而,这两年对我而言,足以构建起全新的密报堂。”
清禾听罢,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然而眼中却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怜悯。她轻轻端起面前的茶杯,细细品尝了一口,随后缓缓开口
“小姐我近日就要下山了,便先行告退了。”
清禾表面上虽波澜不惊,内心却满是眷恋与不舍。这里是她自八岁起便安身立命的家,小姐和老爷从未将她视为仆役,而是如同家人般关怀备至。她深知,唯有以实际行动来报答这份深情厚意。
清禾回忆起儿时,我依稀记得。自己的生身父亲是村里学堂的夫子,母亲在家相夫教子。与父亲琴瑟和鸣,自己那时只有五岁,四岁的幼弟总是缠着父亲多讲些故事。父亲总是给自己和幼弟布置课业,父亲总是说“为父不求你们二人能读书读出什么成绩来,只求你们二人可明事理。”我那时总是懵懵懂懂的听着,觉得这样便好。哪怕自己并不明白这些道理。
时间静静的走,父亲每日都教自己与幼弟些许圣贤书。现在的你与村里学堂的孩子一样,唯一烦恼的就是如何应付父亲每晚的考验。村里的孩子多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再成为农民,大多数人都送来你家读书。凭着送来的束修之礼,你家过的总是不算太差。你也无忧无虑的长大,你以为自己会平安长大嫁给隔壁家的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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