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胖坨。”我开口把狗名字说了出来。
“好土,改一个,叫坨坨。”我妈毫不犹豫的吐槽着我这个取名废。
她不管我的意见直接改了胖坨的名字,还没等我反驳,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我:“韩砚呢?他没和你一起?”
“啊?他还没下来吗?他在车上的啊。”我疑惑道,不解地回过头看向车子,之前还在跟我争呢,怎么还没出来。
我充满疑惑的朝副驾驶走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头靠在窗户上。
这不是在这么,怎么不下车,满脑子问号的我敲了敲窗口,问道:“喂喂,韩砚,你怎么还不出来?”
回答我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不由得有些疑惑,眉心不由得皱了起来,怎么回事?刚刚不还好好的。
忙里忙慌的,去拉车门的把手,谁知我一拉开门,他就直接滑了出来,一时让我有些没来的及反应。
幸亏在一旁一直默默看着的大伯眼疾手快,在他快要落地的时候接住了他。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他靠着车门的一半手臂已经被血浸染,干透了的血凝结在了衣服上,变成了红褐色。
我呼吸一滞,心不免慌乱了一阵。
如果按照这个颜色程度来推断,他肯定已经伤了很久。
怎么会这样?
我被这红色刺得眼神一颤,又想起来之前我在车中有些质问的语气,与他说话,恐怕那时候他就已经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我发现他的伤势,我还责怪他不理我。
我真该死啊。
这个伤一定是从梯子上掉下来的那个时候弄的,可他却只提了显眼肿胀的脚,却没说被梯子划伤严重的手臂。
“真是个神经病!”我有些眼红,气得直跺脚,如果他早些跟我说也不至于那么严重!
等我难受的发泄完,篱丹幸灾乐祸的捂着鼻子过来,直戳痛处,“还真是患难见真情。”
无人在意......
“大伯,你能帮我把他抬进房间吗?”我开口求大伯帮我一把。
“嗯,交给我吧。”
接着他避开受伤的手臂直接将韩砚架起进了房子里面。
“放心,没事的。”我妈看了一眼韩砚,又看了我一眼,最后叹了口气。
“嗯嗯,肯定会没事的!”姚佳怡也跟着附和我妈。
“所以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我妈又冷不丁开口问我。
“?”我站在原地不动,不太懂我妈的意思。
她上下扫了我两眼,直接给我来了一脚,“韩砚好歹也是跟着你才受伤,还不赶紧去帮忙把伤口处理了!”
我吃痛,瞬间了然,磕磕绊绊朝着屋子跑去。
只留她们在后面恨铁不成钢地吐槽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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