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暴雨之后,我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因为木屋里面没有能治疗的药品,加上我是几年来生的最大的一次重感冒,导致我的抵抗力极速下降。
但好在韩砚一直在照顾我,期间我记得我醒过一次,他就睡在我身边,模模糊糊间我听到了他叫我,但是我听不清他后面所说的话,他的手背在我的脸颊上,冰冰凉凉的,让全身发热的我觉得好一阵凉爽。
我本能的想要靠近他的手,给发热的我降一下温,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哪知道他触电一样把手收了回去,我不满的阙阙嘴巴,皱着眉头又想往他那边靠。
韩砚没法,只得认命的又去帮我到外面接水,视死如归般的开始给我再次物理降温。
一天又一天的,一个星期后我的病终于有了好转,韩砚也松了一口气,他每天早上必做的一件事就是贴着我的额头给我量体温,这些日子里我除了睡就是睡,靠自身的抵抗力去打败那群该死的病毒。
当我醒来时我觉得我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浑身没劲,像是刚被人打了麻药一样,抬手都费劲。
我醒来第一个看见的却不是韩砚,而是跟了我一路的胖坨,它见我醒了,高兴的活蹦乱跳的,嘴里呜呜个不停,伸出舌头一直舔我的脸。
我被它弄得痒痒,吃力的坐起来,把它从我的脸上抱下,踹在怀里,摸摸他的小长毛,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你知道吗,我睡了多久?”我点点胖坨的鼻子,背靠着木屋的墙壁,喘了喘气,咳嗽了几声,等待着力量回归。
“唉,你怎么会回答我……”我自言自语。
只是太久没说话了想找个人说话。
胖坨当然不可能回答我的问题,它只是顶了顶我的手,乖巧的趴在我的腿上。
我顺着它软软的毛,开始巡视这个小木屋,不远处我就看到了韩砚之前背的那个包,旁边有个小木桶,里面还有一点点未倒的水。
原来之前就是他啊。
我原以为我可能会跟他失联,没想到转了那么久还是被他给捡着了。
那林衍呢?我满腹疑问,很奇怪。
那个时候他不是应该跟我一起吗?
我看遍了整个房子,没有一处是可以藏人的。
走了?
我吸吸鼻子,口有些干了,想喝口水。
韩砚应该是出去了,看这架势好像出去没多久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这么大的森林里他总不可能出去找帮手吧。
小妈呢?我突然想起了她,她是不可能放着这么安全的地方不待而出去冒险的,但是……
有韩砚就不一定了。我笃定的想,或许他们一起出去了也不是没可能。
我伸了个懒腰,将胖坨从我的腿上抱下去,站了起来,小坐了这么一会,力气也算是恢复过来了,想活动活动。
做了几个拉伸动作,僵硬的四肢终于得到了舒缓。
胖坨见我能站起来,一直围绕着我打圈转,一时间我感觉这条藏獒似乎不同于普通的犬类,像是被人有意训练过一样。
“小胖坨,咱们出去走走。”说着我就迈步像门口走去,胖坨就跟在我的旁边。
可哪知,我刚把手放到门把手上时,它居然自己弯了下去,让我的手扑了个空。
我靠,遇见鬼了!
等我还没想到第二条理由时,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人脸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从下往上扫过去,鞋子和裤脚上多少都有点小泥巴,右手中提了一捆木头,好像是刚砍下来的,再上去我就看见脸了,因为背光的原因,我的眼神自动的想躲避光,微微的眯了起来。
但是我还是看清楚他的脸了,尽管他的下巴上有一点点长出来的小胡渣,但我还是可以认出来的,因为这张脸我真的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就是韩砚啊,能找到这座小房子的除了他还能是谁。
“呦,回来啦!”我有些小不自在,但还是要跟他打招呼的,毕竟人家照顾了我这么久,感谢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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