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好计划,我们四人拿着自己称手的武器,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厂门口。
说不紧张是假的,同样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是谁都会害怕进入自己不了解的领域,何况还是我这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屁孩。
厂子的大门是电动式的左右合并铁门,因为长期的风吹雨淋,已经生了不少锈。
韩砚第一个举起手中的铁棍,敲击着铁门,大块的铁锈也应声而落。
这个方法确实存在着一定的风险性,因为除了里面的丧尸之外,我们还要提防着外部的情况。
不难保证一些已经感染的人会应声而来。
许是上天眷顾,等了几分钟并没有任何的动静从里面传来。
我大喜过望,看来工厂的人或许已经逃走了。
正当我准备第一个跨入的时候,韩砚拉住了我的手,将我挡在了他的身后。
“你……”我想出声询问他,却被他转过头来打断。
“嘘,不要高兴得太早,丧尸没有不代表人也没有。”韩砚向我解释道。
也不知什么原因,他这样挡在我的前面我竟丝毫不烦他多事,反而多了一丝安心。
“哦……”我也不反驳他,就任由他走在前面。
大伯和我爸却在后面相视一笑,似是明白了什么。
我们四个人靠着边,摸黑走了进去,我手心不免渗出了一些手汗,确实紧张又刺激。
厂子里安静的只能听见里面一滴一滴的水声,在空旷的厂子里来回穿梭。
“咔嚓!”空旷的工厂里因为我不小心踩到了一根干枯的树枝,发出了一声脆响而变得热闹起来。
“他奶奶的,玩儿我们!”大伯看着朝我们扑来的丧尸,气不打一出来,抡起手中的斧头就朝着它们砍下去,顿时腐臭的脑浆从丧尸的头部爆出来。
来了差不多有五六只丧尸,应该是先前没有走掉的人不知怎么就被感染了,留在了这里。
我看着眼前的血腥景象,咽着口水,手指都卷曲起来握成拳,指甲陷进了手心,疼痛感迫使我清醒着。
虽然之前在学校已经遇见过,但现在要自己上手,还是需要一些心理建设。
这时一个只有一半身体的丧尸,拖着被啃食完只剩下上半身的身体,朝着我这个方向爬过来。
呼吸越来越急促,鼻腔里充斥着腐肉与鲜血的味道,让我只反胃,这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即使我看过很多关于末世的电影、书,经历了十几年的义务教育与正常社会,面对这样的场景是完全不行的。
就在我眼睁睁地看着丧尸离我越来越近之时,一声怒吼将我拉回现实,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手起刀落,一点也不含糊,“噗呲——”,缓慢蠕动的丧尸立马便没有再动弹。
血柱飞渐,“呕——”伴随着的还有我的干呕声,我捂着嘴背过身去,但是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忽的后背印上了一股温热,轻轻顺着我的脊梁,由上而下的,似乎是在帮我顺气。
“还好么?”是韩砚。
“有时候试着依靠别人也是一种勇气。”他观察着周围,警惕着,也不忘放缓声音给我安慰。
我抓着他的衣袖,咽了下口水,将强烈的恶心感给压下去,耸耸鼻子,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但可能因为干呕时用力过猛我的眼眶还是通红。
“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你做的很好。”韩砚似乎很有经验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我。
呼吸还是有些浓重,但或许也是因为他的原因,让我没有那么难受了。
随后他捧起我的脸,让我直视他,同样的动作,但又与妹妹的不一样,他很轻,仿佛是在捧着他的珍宝一样,特别怜惜。
我不懂他的举动到底是因为什么,随后有些粗糙的手指覆盖上我的眼睛,下意识的,我眯起了眼睛,原来是在帮我擦眼泪。
他的指头上有些茧,但我却不觉得疼,反而有些心跳加速,我很奇怪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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