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
宫紫商靠在金繁身上,默默流泪
宫紫商:雾姬夫人以前对我和宫子羽真的可好了
这时宫唤羽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宫紫商和金繁赶紧去扶他
就在宫唤羽转身时,宫紫商无意间看到他脖颈上的红痕
恐惧和震惊包裹着宫紫商
她跌跌撞撞的跑去找宫子羽
角宫
宫远徽:哥,宫子羽真能当上执刃?
宫尚角:担心什么
宫尚角:若他是废物,则无需担心,若他不是废物,也无需担心
宫尚角眼含笑意的盯着云南枝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人夫感和温柔
烛光照在宫尚角身上,云南枝毫无形象的躺在他的腿上,把玩着他的玉佩
宫远徵早已习惯,慢悠悠的喝着自己调配的茶,他只是担心宫子羽会坏事
等到云南枝和宫远徵都离开
宫尚角身子往后靠,长腿曲起,姿态慵懒,微闭双眼,呼吸沉沉
门口传来细微的声响
宫尚角:出来吧
一个身穿黑色便衣,头上戴着帽子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
精致的五官,如霜似雪,不染纤尘,那双深若寒潭水的眸子里,光焰滔天
取下帽子
宫尚角:是你
宫子羽:我要你陪我演一场大戏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当晚,宫尚角拿出了一张密道图,质问起了云南枝。她并未否认这张图是自己所画,但她解释说这只是因为初来宫门时道路不熟,害怕走丢而草草画的,根本没有恶意。然而,她写在图上的字迹却出卖了她,上面清楚地记录了各个暗哨的换岗时间和次数,这显然与她所说的识路图不符。
花长老怒不可遏,一刀要将无锋细作当场砍杀。幸而,宫子羽突然出现,用他新铸造的刀挡下了花长老的攻击。两人在一起展开激烈厮杀,终于,宫子羽用力一斩,将花长老的刀劈断,众人无不震惊。宫子羽的目光转向已经站在暗道门口的云南枝
宫子羽:阿云,你真的要走吗
云南枝:我最想要的就是自由
云南枝:是我辜负了你的情深义重,你就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阿云
云南枝:你保重
云南枝说这些话是为了出宫门给无锋传递假消息,可宫子羽并不知道,他依然坚定的站在她这边,当她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宫紫商感觉此时的两人快要碎了
说完,忽视黯然神伤的宫子羽,转身离去
宫子羽:我以执刃之名,任何人不得再追拿云南枝
如今,他已经成为执刃,任何人都不能为难云南枝。于是众人听命,并向宫子羽跪拜致意,宫尚角毫不犹豫的跪下行礼,这一跪,跪的是大义,连宫远徵也无奈地跪下行礼。
这时宫唤羽从远处走来
宫子羽和宫尚角隔着人群相视一眼
宫子羽立刻使出拂雪三式,动作迅速,连宫远徽都没反应过来,宫尚角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在树上,吐出一口鲜血
宫远徽:哥!
宫远徽赶紧扶起宫尚角,给他把脉
宫远徽:你的内力呢?
宫唤羽的眼神阴森森的,嘴角微微勾起,时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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